“岳父大人,您是武将出身,对这些事情不懂也很正常。?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想要对付那姓林的,其实不难,只需要毁掉他名名声就行。”
“只要他声名尽毁,就是圣上亲自出手都救不了他!”
魏渊来了兴趣,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杜修文缓缓转身,举起一根手指说道:“总共三计!第一,就是断其根基!”
“那文宝斋是个什么情况我们都清楚,库房里空的能跑老鼠。”
“咱们只需要联合那些商家,不让文宝斋进货就行,一个空的铺子,就算他林昭有再多手段,也施展不开!”
魏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还是有点疑虑:“但京城那么多商家,他说不定就能找到门路,此计不够稳妥。”
杜修文闻言阴沉一笑:
“岳父大人,你觉得林昭那小子,算不算有钱?”
“有钱?他能有个屁的钱!”
“一个小小的侯爵府,顶了天也就能掏出一万两银子,在这京城里连个水花都打不出!”
一旁听着的魏迟忍不住插嘴道。
“这便是关键了。”杜修文胸有成竹的笑道,“我已经命翰墨轩加紧印书。”
“赶在在文宝斋开业当天,将那本收录了林昭诗作的芷兰集降价出售!”
“只卖二百文一本,全城倾销!”
魏迟愣了片刻,随后明白了杜修文恶毒的心思,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姐夫!你真是太聪明了!”
“如此一来,那林昭就是买到了书也卖不出去!”
“哪怕他舍得下本钱和咱们打擂台,也迟早被咱们给拖垮!”
“高!实在是太高了!”
魏迟竖起了大拇指。`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一旁的魏渊也颔首表示认可。
但这还没完。
杜修文拿起一旁的茶杯,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迫不及待的继续往下说:“以上的计划,都只能说的上是让那姓林的小子亏点钱。”
“但只要他圣眷还在,名声还在,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所以,这第二招,便是冲着他名名声去的!”
“姐夫!别卖关子了,详细说说!”魏迟有点等不及了。
杜修文走到魏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林昭不是有两个兄弟吗?”
“其中一个也是我国子监的监生,叫林秀,乃是当今解元。”
“在国子监内颇有声望。”
“我已经和他取得了联系。¨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他对自己这堂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我一向他发出邀请,他就立刻同意了。”
“什么邀请?”魏迟迫不及待的问道。
“自然是诋毁他那亲爱的堂弟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会准备一本刊物,就叫《文风》。”
“这第一期,就让林秀来亲手撰写。”
“内容大致就是痛斥林昭在家中如何不孝不悌,品行何等顽劣,痛斥一番家门不幸。”
“这之后,我再请几位京中有名的大儒来附议,坐实这林昭德不配位的名声!”
听到这里,魏迟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但这还没完,杜修文还在继续往下说:“等这之后,我们再抛出他窃诗的言论,说他的诗都是从某本孤本上抄来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所做!”
“到时候,无论真假,他都百口莫辩!”
“只要这阵风刮起来,就是神仙来也解决不了!”
“岳父大人您想想,一个无德,不孝,还偷窃别人诗词的伪君子,他的名声还能有几分?”
“到时候就是圣上亲自出手,也只会被人认为是遮丑罢了!”
魏渊望着滔滔不绝的杜修文,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这杜修文的心思,当真是歹毒至极!
魏迟则是一脸亢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昭被千夫所指的惨状。
他急不可耐的问道:“姐夫!那还有第三计呢?!”
“第三计嘛,算是个添头。”
“我已经联系了城西的黑虎帮的头子李三,让他寻些人在文宝斋开业当天去闹事!”
“就说他们是北境来的灾民,被这林昭诓骗了,让他们干完活后不肯付工钱!”
“到时候再请工商司的王主事,只要事情一闹起来,王主事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