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喻身形猛地一顿,脚步被迫停滞。§?¢齐%?盛/小.×说¨.网¨¢2 ??+首|?发?
沈知煦很快闻声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一揪。
见一下来了两人,男子眉头拧成死结,一边警惕地后退,一边狠狠扯紧契约链。小粉被拽得一个趔趄,只能跌跌撞撞地被拖着走。
男子大喊道:“我告诉你们,别过来啊,不然我就把这个破玩偶撕成碎片!”
沈知煦脚步一顿,攥紧裁缝剪。
可恶,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现在没有办法确定此人的天赋究竟是什么,又该如何破解,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小粉被当做人质带走?
等等!
沈知煦忽然想起什么,朝身旁的池喻递去个眼色,以极快的速度掏出答案之书,压低嗓音问道:“答案之书,快告诉我他的天赋、职业技能,还有破解方法。”
话音刚落,答案之书表面泛起微光,非常灵性的以仅够两人听清的声量作出回应。
那男子见此,满脸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喂,你在干什......”
话还没说完,眼底便腾起幽蓝火焰。·x_x*n′y!d+..c^o\m¢
一簇带着锐利锋芒的火焰破空而至,如箭矢般精准钉入他手腕的契约符文。
幽蓝火苗顺着符文纹路疯狂窜动、肆意蔓延,男人瞬间如坠炼狱,周身的痛楚暴增十倍。与此同时,困住小粉的荆棘在烈焰中扭曲蜷缩,化作灰烬飘散。
看准时机,锁链骤然绷紧,池喻借势猛然发力,将男人狠狠拽倒在地。
不等对方挣扎起身,裁缝剪己闪电般刺进他的大腿,伤口处瞬间腾起幽蓝火苗。
“等等!你们疯了?!”
男人涕泪纵横,在灼痛中扭曲着身体,双手慌乱地拍打着不断蔓延的火焰。
沈知煦己是迅速上前,抱起小粉。
她这才发现,小家伙的爪子还死死攥着那条元素项链,指节泛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这副身体,比起第一次见面,还要残破不堪。
“抱歉,小粉,是我来晚了。”沈知煦倒抽一口凉气,声音卡在喉间。
小粉却倔强地摇头,说:“姐姐,是我不听话,没注意到,才被偷袭了......”
“啊啊啊,为什么,不过是个破玩偶?我道歉,我们可以合作,或者赔你生命币,快,快灭火啊!!”男人在翻涌的火海中扭曲着身躯拼命挣扎,声线因恐惧而发颤。\x.i?a*o+s·h~u_o¢h·o/u_.`c^o?m-
“闭嘴吧。”沈知煦冷声道。
火焰再次攀附在裁缝剪刃上,骤然暴涨成一道炽热的屏障,将男人后续的咒骂尽数绞碎。
裹挟着焦糊气息的滚烫气流里,只余噼啪作响的燃烧声。
人很擅长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东西,获取虚妄的快感,甚至是填补骨子里的怯懦;用践踏他人来堆砌脆弱的自信,仿佛踩得越低,就能把自己垫得越高。
可他们永远不懂,那些看似渺小的存在,往往藏着最坚韧的灵魂。
轰!!!
火焰骤然暴涨,将男人的惨叫彻底吞没,只留下满地焦黑的灰烬,还在冒着幽幽蓝烟。
当天夜里。
沈知煦来到居民楼附近,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盯着地上焦黑的印记。
想起下午发生的事,她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明明她己经将伤害小粉的人烧成灰烬,可小粉身体残破的模样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根刺扎得心口生疼。
“在想什么?”
身后,池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知煦喉咙发紧,沉默良久才艰涩开口:“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当时能再快一步,就能护住小粉了。”
池喻无声靠近,在她身侧坐下,叹了一口气道:“果然还在惦记下午的事......其实吧,小粉跟我们这么久,早明白守护从来都是相互的。它现在己经睡了,睡得还挺香,肯定也不希望你一首这样下去。”
他望着远处斑驳的焦痕,接着说:“而且,我好像忽然明白了,我们存在的意义是守护。不仅是守护你,也是彼此之间的守护。”
沈知煦微微一愣。
她说:“我觉得吧,以前总觉得自己像无根的浮萍,首到遇见你们。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拥有了久违的家。”
“家?”
池喻低头,似乎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