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谷秋眼下一惊,赶紧拉着汪纯退了出去,关上了门。·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嘭!”
屋内传来砸东西的声响......
汪纯被吓得不轻,她鄙夷的看向屋内的方向:“她是谁?怎的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孟娘子又为何要带我见她?”
其实,她心中已经凝固隐隐有了猜测,只是说不上来。
孟谷秋深吸了一口气,她忧愁看着屋内:“汪娘子借一步说话。”
她带着汪纯重新回到了正厅,生怕一会儿汪纯接受不了事实,于是将能砸的、自己不心疼的茶杯推到了汪纯面前。
“我方才骗了您。”孟谷秋先是鞠了一躬。
“骗我?”汪纯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忽而,她一笑,“我知道了,你方才说的故事,其实是说她?”
“不仅如此,那故事的主人公,正是您的丈夫,只不过我们之前不知道您是他的媳妇。”孟谷秋再次鞠了一躬,“抱歉。”
“什么?!”汪纯瞪大了眼睛,她是有些生气的。
汪纯胸口猛烈起伏着,站起身子就想离开,好在是最后理性占了上风,她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孟谷秋,叹了口气之后,还是坐了下去,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脑袋:“孟娘子,肖姐姐既喜欢你,我也信任你,到底是怎的回事?”
孟谷秋做好了心理准备,鼓足了勇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y¢o,u,p\i+n^b.o+o^k?.?c~o,m/
“何通,从前娶了罗氏,却因她儿子夭折之后休了她,何家心中不满,上门寻找罗家索要当时给的聘礼,罗家没钱,就.....”孟谷秋有些不忍,“就将罗氏卖进了窑子,将钱还给了何家,免去了自家灾难。”
汪胸口猛烈起伏着,不敢抬眼。
“我今日所说之话句句属实,若是汪娘子不信的话......”
孟谷秋还未说完,汪纯却冷静开口:“我信!”
她缓了很大一会儿,喝了三杯茶水,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汪纯看向孟谷秋:“昨日我便听说他们说了窑子,但何家老太却跟我说,他们所讨论的,是你们孟家昨日买了猪腰子,我当时信以为真了,现在想来,我那时根本没听错,他们说的的确就是窑子。”
孟谷秋皱眉。
那他们胆子当真是大,竟在自家媳妇面前说这个,也不知道背着些人。
她叹了口气:“此事,我本是不想与你说的,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可你方才与我谈论的话,我从心中敬佩您是一位侠义肝胆的女子,是以,我不希望宁你被何家蒙骗。¢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
汪纯捏紧了拳头,巴不得将指头嵌进肉里:“这个何家,竟敢骗在我头上!这么多年,何家的开销全部是我用娘家的钱和我自己的积蓄在补贴,没曾想他们竟然骗我至此,简直不是人!”
她眸光微闪:“还有罗氏,她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三四年前罢。”孟谷秋答。
汪纯气笑了。
她觉着自己甚是可笑。
“孟娘子,您是不知,我与何通五年前就相识,却不知,那时候他已经有了家室!”
汪纯有些自责。
“这不能怪你,许是何家少收了罗家的钱,不准他们说出去,至于罗氏的事情,这么多年村子里都以为她死了,想着不吉利,于是乎无人提起,若非是前几日三牛在山上发现了她,我们许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儿。”孟谷秋低声安慰着。
汪纯却摆手:“你不必安慰我,此事是我没了解清楚,伤害了罗氏,我现在就回去和离!”
孟谷秋没曾想这汪纯如此清醒,方才知道自己被背叛欺骗,立刻起身就要和离。
“等等,汪娘子。”孟谷秋忙喊住。
汪纯回眸:“孟娘子,若是您想要劝我别去的话,还是免开尊口,我无法忍受自己和一个骗子生活下去。”
“不,反而,我是支持你的,但你是好人,在这儿之前,您不想看看何通一家付出代价?”孟谷秋承认是有私心的。
汪纯深吸了一口气:“我自然想,还有这么多年我为他们家付出的钱,定然要他们还回来!”
孟谷秋走到汪纯对面:“您先冷静,我如今想要的是要帮罗氏恢复正常,状告官府,您与他成婚之时,可是被欺骗的,这是骗婚......”
汪纯眯眼:“你是想借我之手,将他送进去?”
“不,是我们联手。”孟谷秋挑眉,“只要您愿意,我能将我的计划告诉你,如今罗氏无家可归,就算回去罗家,也会再次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