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开席后,老孙头过来敬酒。
他今儿喝的很多,脸都喝的染上了酒晕,却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老孟啊,今儿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厚道。”他说话已然很难说清,“但我也没想到他真会来!我敬你们!”
孟老头黑着张脸,但看孟谷秋给了他一记眼神,还是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陪着老孙头喝了一杯。
老孙头一口闷了下去,摇晃着站稳身子,将酒杯对上孟谷秋:“谷秋啊,孙叔真不是有意的,来!喝一杯。”
孟谷秋也没推辞,她站起身,将酒一饮而尽:“无妨,礼尚往来。”
老孙头看孟谷秋并没有恼怒的模样,笑道:“还是咱谷秋懂事,我打小就看这孩子成器!”
孟谷秋抿唇颔首,什么也没说。
不是她不生气,只不过是人太多,闹翻脸了对两家不好。
有什么事情,等到喜宴过去了,自会算账。
温子宁看见这场面,默默端起了酒杯,站起身想要过去。
“人家喜宴,你可别闹事。”林央央一把拽住了温子宁。
还嫌不够丢人,想着要再去添一把火?
温子宁喝了酒,憋屈劲儿也上来了。
他一把甩开林央央:“我过去和孙叔喝一杯怎么了?”
温子宁满不在乎的离开去了孟家那一桌。
林央央压了压唇。
真是没见过上赶着找麻烦的。
她也不想再管了,有人收拾他才好呢。
温子宁上前,搂住了老孙头:“孙叔,你们说啥呢?”
孟谷秋放下酒杯,就知道温子宁没安好心。
她默默的吃着菜,不打算理会。
“温子宁,你别上赶着来讨骂!”孟老头呵斥道。
温子宁一笑:“我也是孙叔请来的客人,想来喝一杯,算啥讨骂?”
他现在衣裳都是穿的从前的,除了公干用的银子,自己一笔都没有。
心里就是不爽,就是见不得孟家比自己过得好!
“孟谷秋,我看你盖屋子的钱不也是老子亲自赏赐的吗?若不是有我,你拿什么盖屋子?”温子宁一饮酒,嘲讽一笑。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转过来看热闹。
“温子宁,人家喜宴,你这么说不是讨骂么?”孟谷秋冷笑了一声,淡定自若的吃着东西。
“是啊,子宁,给我个面子!”老孙头拍了拍温子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