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翌日早上,李屠夫当真拿着刀站在了孟家门口。
说啥也要见孟谷秋。
“你家不讲信用!我儿昨日都与我说了,这孟氏与他有私情!”李屠夫这状态比昨日看起来更激动的些。
“你说啥昏话呢!莫不是气糊涂了!我家谷秋哪有空谈情说爱?”孟老太皱着眉。
孟兴德和孟兴盛就挡在门口,生怕李屠夫冲进来。
“我前段时间方才从京城回来,去京城前虽是在村子里住了一段日子,但几乎都是在渠镇和县上,我倒不知道自己与你儿有何私情?”
孟谷秋气定神闲的理着时间线。
李屠夫冷笑一声,眼神冰冷:“你说没有就没有?不就因我儿有病,没法行周公礼,你便可以不认账!”
简直是无耻,大庭广众下说出这般欺负人的话。
孟老太急的快哭了:“你若是再这样编排我女儿,我们家也不会袖手旁观!”
“你儿子生了病,你不顾及他的面子,拿到我家门口叫嚣,还开口传我谣言,就你家这般无赖的样子,我是不可能会嫁的。”孟谷秋冷冷睨着他,丝毫不畏惧。
李屠夫被这么一说,气的浑身直发颤。
他恶狠狠瞪着孟谷秋:“胡老四媳妇儿都闹上村子了,说你勾引她丈夫,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干出这样事儿根本不足为奇!”
孟谷秋眼睛一眨。
现在她确认了,一切都是胡老四气不过那日的事情搞的鬼。
一个无赖找上了另一个无赖。
“是我不守妇道,还是那胡老四不守夫道!”孟谷秋冷言,“我看你们也是被人蒙骗,不想与其计较,但这聘礼你们若是收回的及时,此事便是最好的结果。”
如若真的鱼死网破,李家才是死的最难看的一个。
李屠夫却不然:“自古只有女子该守妇道,你这是有悖长堽。莫以为我没证据,我儿子老实,若是让我逮到你俩,这亲必须得结!”
按着昨日他儿说的,与孟氏约定了后日晚上到温子宁屋中私会。
到时他来个瓮中捉鳖,看着孟谷秋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