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婶就躲在孟里正后头哭的撕心裂肺:“我丈夫是死了,但也容不得别人欺负我!你殴打我婆婆,欺辱我一人!太过分了!”
她双手捂着险些被扯烂的衣衫,怒斥着面前的胡老四。
胡老四喝的浑身酒气,他摇晃了几步,扶着桌子站定。
“我欺负你?一个寡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院子里,这谁见了不起歹意?”
孟里正皱着眉:“那是你自个儿心里不干净!莫要怪在人家身上!”
胡老四打了个酒嗝,眯着眼打量着这两人,旋即指着他们一笑:“哦!孟里正,你这么护着她,怕不是你俩有着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一个鳏夫一个寡妇,还挺相配!”
孟里正瞪圆了眼睛,气的胸口猛烈起伏:“胡老四!你可否别那么龌龊!这可是毁了人家的清誉!”
“我看是我说对了你们急了!不然我碰一下,你何至于冲进来踹我一脚!”胡老四双眼猩红的捂着方才自己被踹的地方。
“你、你这个畜生!”孟里正气的双眼充血,就连心脏都跟着一阵儿一阵儿的疼。
“胡老四!”孟老头扶着孟老太走了进来,皱着眉狠狠剜了他一眼,“咱家可不是随意被你欺辱的!”
孟老太忙不迭过去挽住了廖大婶,拍着她的肩头安慰着。
廖大婶低头啜泣,心里还有着余悸,不敢抬头看那胡老四。
“你们这是要人多欺负人少!”胡老四指着他们,唾沫星子乱喷。
“我说你心里咋这阴暗?我们动手了吗?分明是你欺负了廖寡妇,我告诉你,她人是我们家谷秋带回来的,我们老孟家指定要护着!”孟兴盛死死瞪着他。
胡老四左瞧瞧右看看:“行,今儿我就欺负了,你们能拿我如何?”
他无赖的坐在位置上:“反正到时候闹大了,我就娶了她不就行了?清白都毁了,在这村子里可就没啥脸面了。”
胡老四这么一耍赖,廖寡妇就跟心死无异。
她哭喊着:“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嫁你!”
“你喝了酒,现在不清醒,你莫不是忘了你家里还有位糟糠妻,难道你不知糟糠之妻不下堂的道理吗?”孟老头尝试着和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