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敷药三日后,开始带着他做些康复的运动,譬如起身走走,还有每日要按摩按摩,长此以往坚持两月,会有好转。”楚瞿轻抿了一口水,“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事。”
孟谷秋颔首,坐到楚瞿对面:“楚名医,你先前与我说要合作,现在我后悔了,因为你骗了我。”
她挑眉,态度坚决。
“说说看,我哪里骗你?”楚瞿面不改色。
“腿。”孟谷秋冷笑一声,伸手一指楚瞿坐在素舆上的腿,“你的腿根本没事。”
“确实,但对外说必须有事,情势逼迫,没有办法。”楚瞿坦诚的说了出来,“你也知道,当年若是不以这个为借口,我没办法离开京城。”
孟谷秋将信将疑的瞧着他的神色变化,只不过他淡定的实在是太诡异了。
尤其是那个眼神,盯着孟谷秋只会让她觉得害怕。
但楚瞿说的有理,可自从自己穿越过来以后,一直都在丰华村附近活动,最远也就去了一趟京城。
这楚瞿为何可以在外面游历那么久?
“还有一个事,我也骗了你。”楚瞿悠悠开口,“你的那个老相好,温子宁,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亲,为了维持他勤苦读书的人设,他会回来村子一趟,带着侍郎府的千金,你还是早些准备的好。”
温渣渣要回来?
靠!
孟谷秋心里差点骂出了脏话。
“所以呢?”孟谷秋强壮镇定。
“所以,让我住去他屋子里,待到他来,我自会帮你解决。”楚瞿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
孟谷秋面色一愣。
不行,温子宁的屋子住着廖大婶他们,这楚瞿住进去算怎么回事?
“放心,我知道你藏了人,我只待到租金解决,温子宁回京就走。”楚瞿言简意赅。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孟谷秋更怀疑了。
自己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就好像是开了天眼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真的一点不像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而来的人。
“条件,一会儿我去谈,至于温子宁,那屋子是他亏欠我们家的,修缮也是我们出的钱,他没资格住。这点我自己解决。”孟谷秋深吸一口气。
这种事儿,还是得自己亲自来的好。
“他要迎娶的事侍郎府千金,随身跟着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打手舞婢,你怎么解决?”楚瞿神色依旧淡定,眸中阴阴闪烁着一点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