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否。”斯皮尔先生声音不那么镇定了,鬓角也开始冒汗了。
“第四个问题:他们要你配合的就是以举报资金不干净来胁迫斯塔特先生?”
“否。”
“他们跟你说他们在联邦警局里有人,能保你转为污点证人,安全过关?”
“……”斯皮尔先生不说话了,似乎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拉下领带,松开衬衣领扣,大力呼吸。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死在监狱里的概率比活着出来的概率要大的多?”
“……”斯皮尔先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开放式厨房,拿杯子接了杯水,一饮而尽。转身对斯塔特先生和石柳说:“不用往下试了,我信了,我抵抗不住专家的审问,所以,二位请回吧,我需要静一静。”
出了西尔顿大饭店,石柳让斯塔特先生回家,自己留下继续监视这位斯皮尔先生,看他和谁联系。
斯塔特先生看着自信满满的石柳:“你长大了啊!真不知道你自从去了欧洲上学,经历了什么!对于处理这种事如此的——熟练!叔叔听你的,相信你能把事情处理好。”
顶楼的豪华套房里,斯皮尔先生在石柳二人离开后就打电话给某人:“老板,我是斯皮尔,斯塔特刚来找我谈了,他还带来了一个华裔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才是来谈的主角。她一口咬定我是受组织指使……她没指明是什么组织,但我看她心里是有明确目标的……她说我根本承受不了职业审问专家的审问,一定会供出所有事实。她还说组织明知这情况,还要我去举报斯塔特!很可能我自首后,交待了资金有问题的口供就会死了,根本没有机会接受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