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想的?万一他们想法和你相反,见你和我有关系,就报复到你头上怎么办?”
“我今年七十四了,半个世纪的人生阅历,自信不会看错。”
“那好吧,再见。”石柳告辞了布兰登贝格教授,就去了城市里,又按照老习惯找了家古董店进去闲逛。
这座城市二战中曾遭到多次轰炸,整个城市几乎是重建的,所以房屋的格局没有几百年的老房子那么逼仄。
店里空间倒是满大的,但东西堆的杂乱无章。店老板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行动迟缓,耳朵也背了。石柳的条顿语是和豹学的,口音又有很大不同,沟通起来十分吃力。
石柳感知扫遍整个店,从一个柜子底下抽出一个长条形的皮包,皮包里是一个木匣,打开木匣一看是一把短剑和一张纸。石柳展读之下,发现是用华文和条顿文写的一张颁发证书:“兹有友邦条顿国国防军上尉(名字被涂掉了)为我国的国防事业做出巨大贡献,授予三等青天白日勋章,暨中正剑一柄,特颁此状!民国三十四年月日,中华民国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印”
石柳拿着这些东西问老板:“老人家,这是什么时候收进来的?怎么勋章没有了?”
老板睁着昏花的老眼看着,想了半天:“这可有年头了,应该是两条顿合并那时候有人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