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跟随他的四人中有一人坐到驾驶位置发动引擎,驾驶直升机起飞了。剩下的三人检查了一下武器,就朝石柳的船舱走来。
石柳先发制人,放出宝剑割了三个杀手的喉,收走了他们的武器和证件,御剑起飞追着直升机而去。还不忘打电话给达尔先生,让他把自己赌赢的钱转账到自己的海外匿名账户。
达尔先生从通话中听出了某种信息,就带手下赶到石柳的船舱,在舱门内外发现了三具尸体,都是割喉而死。石柳却不在船舱里。
达尔先生想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拨通了石柳的手机:“石小姐,那人是我这生意的大股东之一的代表,他背后的是一个组织,杀他毫无意义,只会结下死仇。我建议你放他一马。我负责把你的善意转达给那个组织,帮助你们化解仇怨。你看行吗?”
石柳本来也只是想追踪这人,找到他们的老巢,完全可以顺势给达尔这个面子。但必须要达尔觉得欠了石柳个人情。就说:“你是怕他死了,你会担嫌疑吧?”
“有这方面的考虑,但不多。毕竟我和他之间没有矛盾和冲突。”
“可我觉得,单单是他坐着,你站着,就足以作为杀人的理由了。”
达尔心里一惊:“她是怎么知道的?杀那三人时间那么短,几乎没有时间逼供啊!我的包厢里有监视器?我从什么时候起被监视了?我还有哪些行为被看到了?”达尔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觉得托庇于组织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