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对有些人,不用时刻用法律来约束自己。”
柳清看着石柳,半晌摇了摇头,双手抓着红脖子的脖子和下巴,“咔嚓”一下扭断了他的脖子。
两人把两个红脖子挖坑埋了,见天已经快黑了,就在农场支起帐篷,生起篝火,宰了农场唯一的一头牛,烤起了牛肉。
吃完烤牛肉,石柳凑近一直没说话的柳清:“清姐,还在生我气?”
柳清摇头:“我没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我过去被保护的太好了,完全没有江湖险恶的意识,面对这种恶人,我却还想着和他们讲法律!完全忘了这不是咱们国家,如果真去了警局,这里的执法者会不会偏袒!”
石柳拍了拍柳清的手说:“这就对了,想通了就好了,身处异国他乡,我们第一要务是保护自己,第二是保护自己,第三还是保护自己。对于这种人渣,公道由上帝去给予他们吧,我们只管送他们去见他们的上帝。”
第二天,两人就驾驶着皮卡又上路了,一路观赏风景,一直开车到了三藩市,已经是四月底了,两人就乘机回国了。
回到魔都,石柳就收拾东西又和柳清飞去了陇省,转道去了蓝田市,和关重一起为玉文化节的展销会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