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懒得给她解释,她那种人,是理解不了底层百姓的苦难的。\欣*丸~夲_榊?颤~ ,蕪′错!内?容?就算暂时理解了,也无法真正触动她的灵魂。
“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许芷兰。”苏文转换了话题。
“为什么不能告诉其他人?”冯疏影很不理解。
“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的道理你应该懂。”苏文道,“我出身寒门,没有任何背景,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必须苟着发育。”
“那为何还要特意叮嘱不能告诉许芷兰呢?”冯疏影又问。
“看她前日那花痴样,明显己经对那位天桥说书人芳心暗许了,本公子不稀得她芳心暗许。”苏文淡淡的道,“女人,只会延缓本公子发育的速度。”
“人家只是对那位虚假的说书人芳心暗许而己又不是对你,要是她知道写话本的人是你这根朽木,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冯疏影一脸不屑。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文也不和他计较。
“听你话里的意思,除了《雷峰塔》之外,还有新话本的构思?”冯疏影转换了话题。
“那是肯定的。”苏文认真的点点头,“如果《雷峰塔》能赚到银子的话,本公子就再写其他的,赚更多的银子。~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古代娱乐项目少,利用娱乐赚钱也不失为一个捷径。
“真是掉钱眼里了。”冯疏影看起来非常不满他那副一心想赚银子的嘴脸。
掉钱眼里错了?苏文心中暗想,百姓没钱会饿死,朝廷没钱不能出兵抵御外敌……钱就是经济,经济是一切的基础。
恐怕只有你这种不为金钱而发愁的贵族子弟,才会在这里清高吧。
“若是你用其他方式赚钱,本公子会瞧不起你。”冯疏影道,“但你写话本赚钱,又另当别论。毕竟能写出好话本,也是一种才华。”
“为什么用其他方式赚钱,你就会瞧不起呢?”苏文问道。
“因为其他方式赚钱,无非是贱买贵卖赚取其中的差价,属于奸诈的表现。”冯疏影道,“商贾之人不事生产,却靠其奸猾赚取比别人多很多的银钱,实是王朝的蛀虫。”
她的话代表了在古代社会,人们对商贾的普遍认知。
难怪古代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
为了打压‘奸诈’的商人阶层,朝廷甚至对商贾进行了诸多限制。比如其子女不能参加科举,其家人不准穿绫罗绸缎等等。?顽*夲¨榊\栈? ¨首^发+
苏文并没有和冯疏影争辩。
对商人的歧视在她心中己经形成了固有的观念,也是时代的普遍观念,试图去改变一个人的固有观念是愚蠢的行为。
“本公子看上了你姐,并且打算将来和她成亲。以后少不得会多来你家,和你姐亲近亲近。”冯疏影又看了一会儿话本之后,突然抬头说道。
“你说什么?”苏文眼珠瞪的比铜铃还大,“你看上了我姐!!!”
有点搞不清她的脑回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冯疏影淡淡的道,“你姐本来就长的好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公子看上她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是女的吗?”
冯疏影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行,你是冯家大小,公子,你可以任性。”苏文一阵无语。
青荷县县府。
两旁低矮的房屋鳞次栉比,各类店铺位于其间。布庄、铁匠铺、成衣铺、当铺,米庄……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毕竟只是一个县府,并不是很大很繁华。
不过还是有两栋高大、且豪华的楼阁,分别是县府最大的酒楼和教坊司。酒楼和教坊司是古代最赚钱的两个行业,修得起三层高楼。
教坊司的名字叫烟月楼。
中间是一条青石板路,只容得下两辆马车通过。道路两旁有货郎在用力的叫卖着,“拨浪鼓,黄胖,小挂件……”
两旁的商家把摊位摆到了外面,有热腾腾的包子,各种精巧的首饰。
偶尔有一位穿儒衫戴儒巾手摇折扇的富家公子潇洒走过,身穿绫罗绸缎戴金银首饰,身边跟着丫鬟的富家千金小姐出来买东西。
至于那些人数众多的百姓则是身穿粗布麻衣,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富贵者皮肤白皙,穷苦百姓则是脸色蜡黄。
不同的阶层,贫富差距很明显。
二人走在县府的街道上,冯疏影即使瘾再大,也不能一边走路一边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