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诅咒他呢?”
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而且,我们陆家可是名门望族,有的是钱,又怎么会在乎你说的那点小钱呢?
你这样信口胡诌,到底有什么目的?”
站在一旁的沈雨薇见状,也连道:
“赵先生,我刚才不是己经跟你说过了吗?
陆爷爷身份地位如此尊贵,你可千万不要再胡言乱语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赵富贵却依旧我行我素地说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这位陆老先生确实是中了毒。
就算他吃再多的补药,也不过是徒劳无功,根本无法解决问题。”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更加的不悦,
声音分贝又提高了一些,听起来己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简首就是一派胡言!
这两年,我父亲基本上都不参加什么应酬了,吃饭也都是有专人伺候着,从来不在外面随便吃东西,他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沈雨薇的外公,同样一脸不满地嘟囔着:
“年轻人,老夫行医数十载,在这医术界也算是小有名气。
但老夫给陆老做了数次检查,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而且这一年多来,陆老更是踏遍了全国各大医院,该做的检查无一遗漏,却从未有人言及他中毒之事。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会如此胡言乱语呢?”
赵富贵仿若未闻沈雨薇外公所言,
亦对那中年男子视若无睹,只顾着向陆老爷子发问道:
“陆老先生,您的这种症状怕是己有一年多了吧?
起初,您只是毫无食欲,精神萎靡不振,整日昏昏欲睡。
且不论睡眠时间长短,醒来后依旧是无精打采。
时日愈久,此症状愈发显著,近几个月来,您每日的睡眠时间想必都超过了 15 个小时。
且无论品尝何种山珍海味,都味同嚼蜡,这意味着您的味觉正逐渐消逝。”
陆老爷子在聆听这番话语时,不住地点头称是。
只因他自身的状况,与赵富贵所言如出一辙。
若是他身边之人,能道出如此言语,倒也不足为奇。
可这小伙子分明是初次与他相见,
况且二人纯属偶遇,他又怎会知晓这些呢?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年轻人确实有些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