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板起脸:“你早就知道,却现在才告诉我。”
斐文顷总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从前你和关嘉星如胶似漆,我说出来只会惹你厌烦,后来你自己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分手,我更没必要徒增你的伤心。”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
斐文顷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
自然是因为怕魏婷坚守不住,轻易就和关嘉星和好。
“我只是......怕你受关嘉星的蒙骗,你有权知道全部真相,不是吗?”
魏婷险些绷不住冷脸。这就是斐文顷,走一步算百步,永远机关算尽。
斐文顷试探着向她迈了一步:“所以,婷婷,现在能对我笑一下吗?就像你刚才对杨以崇那样。”
魏婷在心底轻笑,却转身背对着他,故作忧伤:“你也一样,斐文顷。你老是瞒着我事情,我己经不想再分辨你那些真假参半的话了......”
斐文顷嘴角的笑意彻底凝固。
明明魏婷己经和关嘉星分手,却越发像只滑不留手的狐狸,让他无从着力。
更可恼的是,他竟舍不得对她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
“所以在你眼里,现在杨以崇才是最单纯的那个,是吗?”
“你们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熟的?我以为你己经利用完他了,你还需要他做什么吗?”
斐文顷何其擅长识人。他心知肚明魏婷待他多是利用,却毫不在意。相反,魏婷能从他这里利用的东西越多,他反而越觉得安心。
可是杨以崇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后来者居上?
越是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就越是陷入矛盾的漩涡。
杨以崇的学识能给魏婷带来什么实质帮助?
斐文顷高高在上地心中讽刺,却也无法确定自己对杨以崇下的这番评判,是理性的考量,还是嫉妒下的不屑。
他向来沉静如水的眼眸泛起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