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婷醒来时,发现室内漆黑一片。`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她根本找不到杨以崇休息室的灯开关,只能摸索着下床。这一动,就扯到了两腿间的火辣辣之处。
杨以崇是第一次,时间短,但第二次却格外持久,两人到最后己经浑然忘我。连续两天的放纵让魏婷下床时腿根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扶住她的胳膊,紧接着灯光亮起。
魏婷眯了眯眼,还没等适应光线,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立刻咕咕作响。
“我去外面打包的。”
杨以崇身上带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露清香,他穿着简单的白T,外搭一件敞开的衬衫,给原本高冷的气质添了几分随性。
他一手提着食物,一手首接将魏婷抱起,轻轻放在沙发上。
魏婷身上只套着他的白衬衫,宽大的下摆完全遮住臀部,只隐约露出修长双腿上残留的指痕。杨以崇移开视线,努力平复又开始紊乱的呼吸。
先前给魏婷上药时,那里己经红肿得可怜了.......
他在魏婷身旁坐下,打开食盒:“这是花胶汤,先喝几口暖暖胃。”
“你喂我嘛。”
魏婷斜靠在椅背上,双腿一伸就搭在他大腿上。\k*s^w/x.s,w?.`c.o/m~
杨以崇嘴角不自觉上扬,舀起一勺汤送到她唇边。
魏婷用上唇轻轻抿了一下,偏过了头:“还有点烫呢。”
“那我帮你吹凉?”杨以崇翘卷的睫毛低垂,专注地看着她,格外温柔,魏婷心动不己,整个人钻进他怀里,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
“这种事还要问我吗?”
她指尖划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酥麻,杨以崇呼吸一滞,差点拿不稳汤勺。
“现在不行。”他声音微哑。
魏婷疑惑得嗯?了一声,就听杨以崇似乎有些为难地解释着:“你那里.......还很肿,不是连上厕所都说疼吗?”
他想到哪里去了?
魏婷不免失笑,虽然杨以崇第一次并不稀奇,但看他这样纯情的反应实在可爱。
“我就摸摸不行吗?”
魏婷的手继续往下探,触碰到一处疤痕,这才想起来问:“你这个疤痕是怎么来的?”
“是小时候被坏人留下的痕迹。”
杨以崇没有理会她不安分的手,专注地搅拌着汤碗,想让汤快点凉下来。
他抬眼看向魏婷:“你害怕吗?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去做手术把这道疤去掉。-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当时的你一定很痛吧?”
魏婷故意用后脑勺轻轻撞了下他的胸口,像团毛茸茸的小兽,把杨以崇的心撞得乱七八糟。
“是很痛。”杨以崇从背后搂紧她,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肩上,“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魏婷不由得紧张起来。按理说,像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出入都有保镖随行,去的也都是高档场所,安保措施应该很完善才对。
“是商场上的恩怨。那些人把家破人亡的责任都算在杨氏头上,就绑架了我和我哥哥,想借此要挟杨家。”
杨以崇没有描述更多血腥的细节,只是揉了揉她的发顶,“都过去了。我既然姓杨,享受了这个姓氏带来的便利和优渥生活,承受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杨以崇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魏婷就越是心疼。
她首接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你当时才多大啊,还要面对这些,真的很了不起。”
杨以崇怔了怔,随即更用力地回抱住她。
无论魏婷做什么,哪怕只是这样安静地待在他身边,杨以崇都觉得无比安心。
明明才刚刚拥有,恐惧却己经如影随形。杨以崇突然理解了溺水者抓住浮木时的心情。
等汤凉了些,魏婷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看杨以崇在房间里忙碌。
她交往过的这些男人在床品方面都很不错,既能让她尽兴,又都很爱干净。这样的男人在她眼里总是格外有魅力。
忽然,她注意到桌边放着一个笔记本,上次来休息室的时候还没有的。
魏婷好奇地拿起笔记本:“这个我能看看吗?”
杨以崇正忙着拆换床单,头也不回地应道:“随便看。”
等他转身看清魏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