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淘汰吧,省事省心。”秦珩瑜认真真诚的建议道。
总之秦珩瑜看陆云渊怎么都不顺眼,就像白烛看沈休不顺眼。虽然秦珩瑜知道白烛和陆云渊不可能搞到一起,但是他们的默契和相像比十年老夫老妻都更甚。白烛手上摸索着暗门,分心回答道:“那不行,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可是上面来的。而且……我不能有太极端的攻击性。”秦珩瑜无奈道:“好吧。”安静了半分钟,秦珩瑜再次挑起话题:“开学你还回去吗?”白烛无所谓的耸耸肩,懒洋洋答道:“该急的不是我。就是估计能去哪儿我也说不算。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不过反正我不吃亏,就先顺着呗。总之我的性格很明显,惹急了我会鱼死网破。”“很明显嘛,没有吧,我明天就抢你的小蛋糕!”秦珩瑜语气既嚣张又无辜。“嗯,你是特例。”白烛声音冷清但柔和。秦珩瑜看不见的尾巴又翘上天了。暗自得意了会儿,秦珩瑜继续找话题,脚下踢弄着小石头,嘟囔道:“我还是喜欢看资料,下本太累了,线索东一个西一个,突发情况前一个后一个,想静下来思考都难。”“看资料多无趣啊。生活是无趣的灰色,副本是绚烂的彩色。”白烛笑道。“我是科研型的,你是体验派的。”秦珩瑜摸下巴道。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白烛侧耳听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笑了笑,说道:“那边有个狐貍型的。”秦珩瑜张张口没说话,她看到崔童来了,崔童在的地方她总会下意识降低存在感,避免引起注意。而且崔童即使收敛起气势,看上去宽容大气,也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也就白烛没心没肺的所以不受影响。还有同样没心没肺的陆云渊。白烛说话没压低声音,陆云渊搁大老远就听到了,当即嚷嚷着问道:“狐貍,什么狐貍,哪里有狐貍。”说着看向白烛,做出一个眯眼确认了是谁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暗示什么不言而喻。白烛捏了捏手里的藤蔓,忍住了抽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