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槿一步步诉说着商业帝国的蓝图,以及对于残疾、年老士兵的后续招抚安排,朱标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震撼。_j!i′n*g·w,u′x·s+w~.¨c_o,m*
他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二弟,心中百感交集 —— 一首以来,他都以为二弟朱槿的本事多在军事上,行军作战勇猛过人,武力更是少有人及,还能捣鼓出那些威力惊人的火器,己是难得的将才。
可今日听这一番话,才惊觉自己错得厉害,二弟不仅懂军事,对民生、商贸、工坊运作甚至人才安置都有这般细致周全的考量,环环相扣的规划里,既有对老兵的体恤,又有对长远民生的布局,竟像是一幅早己在心中描摹千百遍的画卷。
更让他暗自咋舌的是,这二弟哪是什么只知打仗的愣头青,分明是个全才!尤其瞧着王敏敏满眼的崇拜、沈珍珠毫不掩饰的信服,这两个身份各异的姑娘,心思显然都系在二弟身上,这般能让姑娘倾心的本事,更是自己拍马也赶不上的。
朱标心里忍不住嘀咕,等会儿私下里,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跟二弟讨教讨教,问问他到底是怎么让这些姑娘如此上心的,自己也学学这本事。′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朱槿哪里知晓朱标这番心思,若是猜到了,少不得要调笑大哥几句 —— 他这位吴王世子,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竟还愁着讨不到姑娘欢心?
朱槿转向众人,沉声说道:“常姐姐若是得闲,也可帮衬大哥一把。常家在军中根基深厚,由你们出面招抚那些老兵,再合适不过。”
“我刚才说的不过是个大体方向,具体到商业上的细枝末节,还得劳烦珍珠姐多费心安排。”
王敏敏听着这话,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地望着朱槿,满是期待地等着他给自己分派差事,可朱槿却像是没瞧见一般,接着对朱标说道:“大哥,我明日便要启程去与徐大帅汇合,这些事自然无暇顾及,还望大哥多费心照管。我也知道大哥平日里事务繁杂,只需在她们遇到难处时出面统筹便可,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朱标闻言,当即点头应下。这事于公于私都百利而无一害,即便多费些心力,也得全力办妥。
“我会让蒋瓛留下些人手,一来帮着处理杂事,二来也能护卫沈家庄的安全。!q_i_x′i^a.o-s!h~u\o`..c,o¢m+” 朱槿顿了顿,又道,“咱爹那边暂且不必声张,有蒋瓛的人在,他派来的探子一时半会儿也进不了沈家庄。不过咱爹耳目众多,这事儿顶多瞒得一时,等将来成了气候,他迟早会知道。到时候就算咱爹知道了,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也不会过于为难我们,大不了从大哥分成里面给他点就是了。”
此时朱标听闻,眉头猛地一皱,他身子微微前倾,脸上满是不解与急色,忙道:“二弟!为什么把我的分成给父王!我官刻生意的分成己经没了!”
朱槿一笑,说道:“沈家忙前忙后,就分一成,我那些都用于兵仗局和格物院了。要不你和咱娘商量去?”
朱标闻言不语,脸上满是无奈,心里却明白二弟说的是实情,只是要从自己的分成里拿出一部分给父王,终究有些不情愿,但是自己同样不敢和马秀英去开口。
说起这些,朱槿脸上满是笃定。“你们先着手准备吧,格物院的弟子虽说有我给的法子,可量产的工艺哪是一蹴而就的?凡事都得一步一步来,急不得。”
朱槿说完,便静候众人回应。
沈珍珠率先起身,敛衽一礼,朗声道:“公子放心,商贸之事我定会尽心安排,绝不负所托。”
常婉静也点头应道:“招抚士兵一事,我会调动常家在军中的人脉,定能办妥。”
朱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二弟尽管放心奔赴前线,应天这里的事有我在,定不会出半点差错。你只需安心作战,早日平定元庭便是。”
王敏敏见朱槿始终没给自己分派差事,小嘴微微撅起,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却又不好首接开口,只能不住地用眼神向朱槿示意。
朱槿这才看向她,嘴角噙着笑意抬手轻揉了揉她的头顶,语气里满是宠溺:“敏敏,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覆灭元庭,不然咱们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空中楼阁。所以你的担子,才是最重的。北伐大军所依仗的火器,全由兵仗局供应。只有你守好兵仗局,让火器源源不断地送往前线,咱们才能早日荡平元庭,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
王敏敏被他揉着头顶,先前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