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集中到一张床上,翘着脚躺在上面,别提多舒服了。
这样的条件,比在外面还要优越,他甚至不舍得出去。
最主要的是,在这里更方便他练习役鬼术。
此时林启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用意识在围观林建邦一家三口被审讯。
哎哟,那个惨哟。
林建邦两颗门牙被打掉了,下巴上、衣襟上全是血,形如恶鬼。
林胜的胳膊被打断一条,身上纵横交错着几十条鞭痕。
潘凤是女的,本来队长还打算对她下手轻一点,她却冲上前想帮林胜挡鞭子,被队长提着头发,一脚踹进便桶。
额头撞在墙上,撞出好长一条血口子,一身屎尿令人作呕。
潘凤人老心不老,经常克扣林启的伙食费买衣服、雪花膏,此时破了相又弄了一身屎尿,比杀了她更难受。
不过这三人也算硬骨头,就打得体无完肤,硬是不肯认罪。
两名管教打人都打累了,还是没能问出一句有用的口供,队长怀疑抓人的过程中,他们串供了,命令管教将他们分开关押,明天继续审。
只有林启知道,林建邦一家三口的罪是怎么回事,担心夜长梦多,夜深人静以后,将五只厉鬼派了出去。
“啊!”
“啊!”
不多时,另一头的牢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在押的犯人无一例外被吵醒,有人骂骂咧咧。
“大半夜的鬼叫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更多的犯人选择一声不吭明哲保身。
这里可不是逞威风的地方,何况昨天刚抬出去几个。
谁知道吓人的是人还是什么东西。
发生“食物中毒”事件后,队长和管教们也不愿意在夜里来牢房,听见惨叫只当没听见。
惨叫对林启却如同最优美的催眠曲,翻了个身,睡的比平时更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