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也只开了一条缝。
任婧看她在自己家里,还是一副防狼的姿态,由衷冒出一股无名火。
决定不再惯着她。
“你在别人家里借住,不说一声就随便拿主人的衣服穿,礼貌吗?”
“谁,谁拿你衣服穿了?”任丹死口不认。
并且脸上也丝毫不见心虚。
因为她心里想的是,只要穿完之后给任婧还回去,不被她发现,就相当于没拿。
她又没有占为己有。
“你还说没有?让我进去找一找,看你还不承认!”
“不行,这是我屋。”任丹死死的堵着门,不让任婧进去。
“这是我家。”任婧强调。
任丹就是不让,并且还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姿态,嗤笑:“这是你的房子?写你名了?”
任婧眉眼清冷:“写了。”
任丹:“……”
说不过任婧,她只能拉着脸,把门口让出来。
任婧进屋就看见,她的胸罩,和她结婚时穿的旗袍,就摆在任丹的床上。
“我那么多衣服,你偏挑这件,是想代替我,做这个家的女主人?”任婧拿起旗袍,眼神浸着冷意。
任丹自知理亏,硬着头皮解释:“我就是拿来看看,又没穿,你吵什么?不就是嫁了个有本事的男人,有啥了不起的?我自己也能找!谁稀罕跟你抢!”
任婧瞪了她一眼,确认过衣服上没有异味,她收了起来,至于那个胸罩,显然已经被任丹穿过,她不要了。
“不问自取就是贼,下次,想看我衣服,提前跟我说。”
任婧开门走了出去。
任丹气得用手推门,哐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任婧还是把那件旗袍过了水,挂到阳台上晾晒。
回房休息之前,她拿起电话,往蒲吉乡下拨了过去。
“大婶,麻烦你帮我找下我大娘来接电话。”
“哎,好嘞!”
很快,小卖铺大婶就把陈英找了过来。
任婧听到她的声音,对着听筒就是一阵炮轰:“任丹来淮城,不是我要求,是你们非要让她来的,她说她要在淮城找对象,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她妈,对她没有监护责任,你要么把她带回去,否则以后让人骗了,或者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律不管!”
啪。
任婧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