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包容,处处替他们着想。你们不是一直都不寄希望给我吗?随便一个傻子就想把我嫁出去!现在见我生活好了,又想来谋好处了。你们惦记我彩礼的时候,回头想想,伍曜扬到家里来抓我那天,你们为了护着任风跟任真,是怎么对我的?”
任婧一口气说了很长,中途停下来,看着任国彪神色复杂的老脸。
她脸上就剩下了冷:“从你们为了任风和任真,把把我推出去开始,就不再是我父母,这些话还是我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我妈亲口说的,你难道都忘了?”
“那是我们说的气话,我们做父母的,说你两句都不行了?一家人你还记仇!”任国彪难堪的只会嘴硬。
任婧哼了一声:“我怎么就不能记仇了?一只狗,你天天打骂,它都会还嘴,何况我一个大活人?觉得我没用的时候,像个垃圾似的丢出去,觉得有用了,又想捡回来,抱歉,晚了!”
说完,任婧瞪了任国彪一眼,转身进了病房。
任老太太经过半天休息,气色好了很多。
伍曜扬管旁边病床的家属借了个茶碗,正一勺一勺的给老人家喂着水。
“婧婧,奶奶没事儿,咱们出院吧。”任老太太见她回来就要起身。
任婧皱眉走过来,将老人按了回去。
“奶奶,大夫不让走,你得在院里观察两天。”
“那得花多少钱?奶奶真的没事儿。”
“有没有事儿,您说了不算,大夫说了才算。”她刚跟任国彪因为治病的事吵了一架,现在老人家自己也不争气,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任婧真的生气了,脸上都是严肃。
任老太太被她唬住了,只好消停的躺了回去。
任婧想起伍曜扬的家人还在招待所等着,于是对他开口:“你先去招待所吧,帮我跟你家人说一声,奶奶这边需要我照顾,等我抽空就去看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