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体内的黑气发出一声尖叫,黑棺盖猛地合上,将初代门主的意识重新封印。
秦无眠惊怒交加:“你做了什么?”
林渊晃了晃流血的手腕,红绳虽断,腕间却多了道鸦羽形的疤痕:“我用饲主的血,把‘引魄’玉佩还给了楚瑶。至于往生门...”他指向“林渊”棺,棺底暗格突然弹出半卷密档,“真正的钥匙,从来不是血祭,而是...”
密档上的血字渐渐清晰,苏清雪念出声:“‘以魂为引,以魄为锁,饲主...实为破局之人。’”
地窖顶部突然传来轰然巨响,阳光透过裂缝照进来,映出林渊腕间的鸦羽疤痕,以及苏清雪掌心那枚重新长全羽毛的玉佩。秦无眠看着密档,脸色煞白如纸,喃喃道:
“原来...初代门主的算计,从一开始就错了...”
林渊捡起地上的《蛊经》,残卷最后一页的血字在阳光下变成了金色:“未尽之局,终有尽时。”他看向苏清雪,后者正用玉佩贴在“楚瑶”棺上,棺中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废墟之外,暴雨后的天空出现了彩虹。林渊揉了揉流血的手腕,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续命”像场荒唐的梦。楚瑶的魂魄,苏晚晴的身体,鸦羽卫的阴谋,还有那未尽之局的真正破局点——原来从一开始,初代门主就算错了一件事:
饲主的血,不仅能开棺,更能...换锁。
而他林渊,从南疆蛊案中活下来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至于那口刻着他名字的空棺,究竟是陷阱还是...另一个开始?
林渊望向地窖外的阳光,笑了笑。至少现在,楚瑶的魂魄有了归处,而他腕间的鸦羽疤痕,正隐隐发烫——这未尽之局的下一章,或许该由他自己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