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考个大学,找个体面的工作,我们都会给你把关,不会让你嫁入狼窝的。”
“我可不嫁人,我要一辈子待在家里。”
陆悬舟也没将陆映阳这般孩子气的话当真,就算是清冷如罗工不也结婚了嘛,哪有人不结婚的。
陆悬舟这一趟归期不定,他格外不放心家里,想了想又去了老海同志的屋里。
叩叩叩。
“爸,你睡了吗?”
“没呢,进来吧。”
陆悬舟一进门,就见老海同志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偷偷躲起来哭过了。
陆悬舟扶额,不知道是老海同志老了性子变得跟孩童一样,还是老海同志失忆了心思敏感了,又或许都有……他记得他爸以前可威武。
“爸,我这一趟出差可能要一两个月,家里得拜托你照顾了。”
老海同志:“我户口簿上都不是你们家人,我有资格吗?”
“我们都喊你爸,你咋没资格?还是说你不想照顾?”
“我当然想照顾,但是我怕别人说我名不正言不顺。”
陆悬舟:“那依您看,要怎么办?”
“你妈要是不想让我进你们家户口簿,我们也不能这样一辈子分房睡。”
“行,我这就跟我妈去商量商量。”
陆悬舟化身传话人,进了陆母的房间,跟陆母说话首白多了。
“妈,爸要搬过来跟你一块儿住。不然就怀疑你只挂念着前头那个,不肯给他名分,他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哪天跑回草岙岛……”
“搬搬搬,让他搬。”
陆母与儿子商量这种事情,到底也难为情,这个臭老头,竟然自己跟自己吃醋,也好意思?!
老海同志得了准信,欢喜地整理床铺。
林见椿听到动静过来,调侃道:“搬床铺,不得找人挑个日子啊?”
“不用不用,只要天地人和就行了。”万一那个挑日子的搞事情说今年都没什么好日子,那他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