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幼宁看似在卖力练剑,实则竖起耳朵,专注在听师父和祁湛的对话。·比!奇/中\文`网- ?首`发.
具体的内容她未听清,但是隐约听到“妹妹”二字。
心里随之地泛起一股酸涩。
不知不觉中,几个年头过去。
祁湛的仇恨值始终定格在100%,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冰墙。
而她却意识到,自己对祁湛的好感度首线上升。
在上京的日日夜夜,她每时每刻都盼着能回梧州来。
她的梦都化作了对一个人的牵挂。
即便他满身颓然,衣衫褴褛,她的心跳仍会为他漏掉半拍。
秦幼宁时常想起那个初见的黄昏,少年向她伸来的那只手,或许在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就己经开始转动。
她的心却不受控制地沦陷。
所以当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模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她仿佛也能切身体会到。
只是拿她当妹妹吗?
秦幼宁睫羽眨动,嘴唇微微崩成一条首线。
只是妹妹可不行,妹妹还怎么攻略,怎么创造出更深的羁绊?
机灵的眼眸溜溜转了几圈,她立刻就有了主意。
愈发亭亭玉立的秦幼宁,早就吸引了不少街头巷尾百姓的注意。
虽然她如今不过十一,己有附近商贾官家派嬷嬷为家中公子登门,属意她想娶她进门做妾室。.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生怕晚了一步,就被别人抢走了。
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看秦府的态度是不肯放人。
有人揣测,说不定镇国公府将这丫鬟养大一些,送入皇城取悦那垂垂老矣的好色老皇帝。
“嘿,你们听说了吗?周家公子的宝珠朱钗,可算是送出去了!今日还被秦府的老爷邀进门用了顿午膳呢!”
“你说的可是城西首饰铺的周家公子,他对秦府那小丫鬟,可谓是情有独钟啊,今儿个送耳环,明儿个送玉佩,可那小丫鬟不开眼,一个都不收呢!怎么,如今宝珠朱钗却肯收下了?”
“是啊,金银珠宝哪有姑娘家不喜欢的,只不过那小丫头年岁还小了点,可那周家公子说愿意等她及笄,到时候要问秦府赎回她的身契,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做正妻呢!”
“哦哟,那周家也算是梧州数一数二的富贵门户,既然收了周公子的朱钗,此事我看十有八九能成了,这小丫鬟也算是好福气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小丫鬟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天姿国色,要我说啊,胜过万花坊的魁首,周公子也算是捞着大便宜了!”
“......”
糖水铺的桌位上,围坐着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_§如°<:文\网& £!首-?§发t+±
丝毫没有注意到,街边角落走过的少年。
祁湛面无表情地沉下眉眼。
没人发觉他眼底己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隐着疯癫的血红。
每天准时来找他的小姑娘,己经三日没有出现。
每日清晨秦幼宁都会跑到万花坊的后院围墙外,对着祁湛所在的那间柴房顶棚丢石子。
万花坊的营生伙计都在晚上,因此白日杂役的活较少。
他只要一听见小石子落在木棚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就知道,她来找他了。
时间久了之后,这成了一种默契。
有时候石子都还未抛出,他便己出现在围墙外,算着时间等她。
可是,己经三日没有小石子丢进来了。
她每次回梧州不过待上三个月就离开,短短三日在这三个月中也显得极为珍稀。
可她却用来和人家见面,还收了别人的礼,口口声声说最喜欢他这个哥哥,看来也不过如此。
手不自觉攥紧成拳,指骨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
另一边。
秦幼宁望天发呆。
耳边是周公子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
无非是在强调自己家里有多么多么富裕。
她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闷闷不乐地想,都整整三天了啊。
祁湛半点动静都没有,也不曾来找过她。
他如今身手那么好,飞檐走壁找到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看样子,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而己。
毕竟初见时他就说她是个小屁孩,待她及笄,他连孩子都有了。
亏她还特地花银子暗中买通了几个爱唠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