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忙点头:“哀家知道你因为你母后之事,始终记恨哀家,但眼下应割舍家仇,先将国事放在第一位才对。|微!?|趣?$1小′μ说#>网:? ?&无&]错??内??_容?!o”
傅景逸冷嗤,话锋一转:“不过你放心,我今日前来便是来抵御外敌的,突厥族就是来帮着本王一起,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太后娘娘。”
他今日之举早就抱着破釜沉舟的意志,祁湛缴了盐税案涉及巨大钱财,封了他养兵的财路,也断了他和突厥的交易,他只能提前跨出这一步。
太后背脊骤然发冷,不可思议呵斥道:“你竟与突厥族一起勾结侵犯自己的国土?你可知这比谋反更为严重!你父皇若是泉下有知,定饶不了你!”
傅景逸用极端的声调笑了声:“父皇倘若泉下有知,定一个饶不了的是你才是,你是真正的外敌啊,先帝为何突然暴毙,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还有我母后,你知道她死之前看着我和哥哥的眼神有多凄惨吗?她当皇后时,看你初入宫门,对你多有照拂,可你是怎么做的?恩将仇报,在父皇面前构陷她,挑唆父皇废了她的皇后之位,赐她毒酒,你却踩着她的尸体向上爬!”
“我母后才是大梁的皇后,而我哥哥贤王本该是真正的太子!却被你们这对母子霸占了皇位多年,我母后给我托梦了,她说每天都会来看你,你害怕吗?我问你,你害怕吗!”
傅景逸的神色逐渐癫狂,猛地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好在被管丞相及时拦住。
“滕王殿下,我们的大鱼尚未入网,不可冲动行事!”
绵绵打听到摄政王己经知晓突厥族入侵,早己部署了二十万皇军在上京城周边。
可在此危急关头,他却提前将秦将军派去了西边驻守。
他与秦远时女儿联姻稳固,这么骁勇善战的秦家军,他居然不利用。
管卓才不相信祁湛这么好心,关键时刻让岳父一家躲开这场纷争。
既然祁湛不利用,那他便来利用一番。
——
秦远时为首领着身后浩浩荡荡的秦家军,长身坐于战马之上。
连日赶路,不曾停歇。
此道圣旨是急诏,不能怠慢。
行军队伍末尾不远处的家眷们,虽然都是坐在马车内,却早己疲惫不堪。
而前方训练有素的士兵,风餐露宿,却不曾喊一声累。
这样艰苦的日子,他们早就习惯了。
远处,有单匹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
秦远时警觉回头。
因为不放心幺幺。?[2?μ8¥看:书ˉ×|网e? ?无?′错@?内\容?\
临行前,他专门派遣了麾下一名副将带领一支精兵驻守在上京。
若是摄政王府有何异动,及时来汇报。
而策马匆匆赶来之人,正是那支精锐里的其中一名精兵。
秦远时心头一突。
他们己经离开上京许久,此番追来,莫不是幺幺出事了?
“主帅!急报!”
人还未到,声先至。
秦远时勒着缰绳的手指猛地攥紧,面上强撑冷静,“说!”
“大梁有难!”
精兵将突发的军情一五一十告知。
秦远时神色骤然紧绷,连忙问:“那二小姐可有危险?”
“主帅放心,二小姐在郊外普众寺内,摄政王特派遣众多高手在寺外把守,上京内的兵变波及不到寺内。”
秦远时松了口气,可神色却没有缓和。
内忧外患同时侵袭,他们如今己经距离上京遥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眼下回去,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救驾。
尽管希望渺茫,但也要奋力一搏。
秦远时猛地一扯缰绳,将马头调转了返回的方向。
“众将士听令!”
“在!”
“上京有难,尔等速速随本帅回京护驾!”
“是!”
五万秦家军声势浩荡,喊声震天。
天际划过一声尖锐的鹰叫。
突然打破了这份气壮山河之景。
秦远时这才发现鬼车不知何时站在他的马前,像是要挡住他的去路。
“秦将军,”鬼车严肃道,“万不可回去,圣旨调派秦家军去西边驻守,将军该遵从才是。”
秦远时粗眉皱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等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