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他连忙贴上去,安抚道:“娘娘,怎么了?”
太后看着扶秋那张相似的脸。
哭得泣不成声,她极少这样失态。
这几日因为睡不好,便让扶秋陪着她睡。
平日里,她对男宠都是一时鱼水之欢,结束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不会让任何人陪着她就寝。
扶秋算是第一个被留下同寝之人。
而扶秋也同样微微有些失神。
他平素看到的太后都是浓妆艳抹,厚重的脂粉铺在她的脸上。
扶秋原以为是太后觉得自己人老色衰,故意弄厚重的妆容来掩盖岁月的痕迹。
而睡前,当太后整张脸的妆彩艳色被卸下后。
扶秋惊艳不己,不着粉黛的脸竟反而瞧着年轻的几岁,没有妆容的遮掩更显出几分天然不着雕饰的绝色之姿。
仔细看来,竟和摄政王殿下有几分相似!
太后似乎是十分抵触自己本真的样貌被别人瞧见,因此扶秋只看了一眼,太后便令他熄灭所有烛灯。
“言序、言序.......”
这个名字扶秋不是第一回听见。
有一次太后在肆意享受动情之时,还眼神迷离唤出了口。
三日前,去了一趟普众寺回来后。
太后便夜夜梦中惊醒,叫这个名字。
在漆黑昏暗的房间内。
太后借着月光,抚摸着扶秋的脸。
她轻声哭泣着,声音里是茫然无措,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扶秋一时分不清太后是醒着还是睡着。
便学着上回的语气,轻轻唤了声:“阿月......”
太后僵住片刻,哭得更厉害了。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智混乱。
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一遍遍说着“我错了”。
扶秋惊觉眼下或许是个好时机,今日太后如睡前,为了不再惊醒,特意饮了不少酒。
现在这个状态定不清醒。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阿月可知七心散真正的解药在哪?”
太后肩膀颤抖呜呜哭着,答道:“项链......”
“言序,你是不是看不惯我用这样的做派招贤纳士,坐稳江山,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
扶秋拍着她的后背手微微一顿,眼神落在了太后颈项上那颗吊坠项链,原来这其中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