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宁窝在贵妃榻上摆弄小猪玩偶,全然不觉有人在靠近。
下一秒,小猪玩偶被人夺走。
祁湛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贴在他脸上,语调懒漫道:“别玩它了,玩我吧。”
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偏偏他还轻轻用脸蹭了下她的手心,像一只邀宠的大狗,桃花眼脉脉含情莫名勾人。
自从那一夜缠绵后,他现在时不时逮到机会就要蹭上来贴贴。
有时候抓起她的指尖咬一下,有时候撩起她的头发吻一下。
以前她喜欢只盘一半发髻,垂下一半长发披在身后,现在为了防他霍霍她的头发,害得她每日都把头发全部盘了起来。
如此一来,恰好又露出了她莹白光洁的后颈。
祁湛又开始埋在她后颈蹭来蹭去,薄唇轻柔触碰引起她一阵酥麻痒意。
她忍不住脖子一缩,肩头被痒得耸起,生气喊了声:“祁湛!”
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怕痒,非要像羽毛拂弄般撩拨。
尤其是每当发现她身体某一处特别敏感怕痒时,他眼中的兴味浓烈到根本无法遮掩。
祁湛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眼神极为无辜:“幺幺,怎么了?”
秦幼宁离他远了些,嘟囔道:“逮着人就又亲又啃又扑的,你是大狗狗吗?”
“可我只逮你一个人。”
秦幼宁:“......”
她懒得和他在这个话题上周旋,收敛了一下心神,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你倒是跟我说说,太后娘娘是为何同意你离京这么久的?”
若非没有绝佳的由头,太后定不会轻易同意他远赴梧州。
更何况,他前脚才答应了自己会搅黄姐姐和顾家的婚事,可要是离开了上京,那姐姐怎么办?
祁湛侧首看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咸不淡开腔:“我替陛下下了道圣旨,命顾世铮即刻前往梧州查盐税一案。此案金额过大关乎国库,如今滕王一党和突厥族虎视眈眈,大梁正是养兵之际,太后心系盐税涉及的巨款,我自荐去梧州暗查此事,允诺太后会把所有赃银尽数追缴,归入国库。”
“太后因此前拖延给解药一事,再加上得知我毒发时府中有刺客来袭,她有所心虚懊悔,所以我提了此议后,她没有多加阻挠。另外我己经安排了一位栋梁之材,在我不在上京的这段时间辅佐陛下,一切部署妥当,太后自然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