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手下之人拼死相护,或许臣早己没机会站在这同娘娘说话了。”
太后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是谁派来的刺客?你为何从未同哀家说过如此凶险之事?你若是早点告知哀家......”
剩下的话她及时收住了,毕竟她用的借口是解药尚未制出。
可若是她知晓此事,必会第一时间给出解药,她比任何人都怕摄政王真的出事。
谁知整整五年来,每一次毒发都有刺客来袭!他竟都没有告知她!
“臣尚且不知刺客背后之人的身份,只是不想让太后娘娘过于操心,只要臣应付得来,就省得让娘娘知晓了。”
祁湛一番话说得极为体贴,但是太后眉头蹙得极深:“不行,哀家一定要派人好好彻查此事,究竟是谁想钻这个空子于你不利!”
她五年前给摄政王服下七心散一事,除了她宫中亲信,外人并不知晓。
何人能精确知晓他每半年的毒发,趁虚而入?
祁湛却不甚在意道:“劳太后娘娘费心,若是无事,臣就告退了。”
刺客的身份他心知肚明,只是懒得告诉她。
太后看了他一眼,他脸色确实略有些憔悴,像是一夜未眠,但是这番憔悴添在这张如玉雕般精致的面容上,却又多了几分病态美感。
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轻咳一声道:“摄政王回去休息吧,至于盐税一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哀家希望你今日回府休养好后,明日给哀家呈上一个万全之策。”
“臣告退。”祁湛转身离去。
这时从梁柱帐幔后走出一美男子,从身后抱住了太后。
“娘娘好似有些不开心呢,奴来哄哄您......”扶秋勾着嗓子婉转道。
太后敛眸,转过身,轻轻抚上他的脸庞。
“后宫里豢养男宠上百人,有的服侍了一次哀家便没了兴致,你可知哀家为何独宠于你?”
她的手一点点,从他的眉眼细细描摹勾勒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