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的意思是这珠子很贵?”秦幼宁握着珠子的手一顿,难道祁湛没骗人?
“极为珍贵难求!就连当朝太后娘娘冠上凤嘴衔挂的佛头珠都未必有这颗金贵呀!”
秦幼宁吃惊地张了张嘴,其实她衣兜里还有很多颗。′k!a-n!s`h′u^c_h¢i,./c+o\m¢
于逍遥见状,从衣襟里掏出了一片金叶子,“用这个可否能换三颗壮阳丹?”
翁伯看了眼那片金叶子,虽然壮阳丹在鬼市不算稀罕药物,但是拿去外面的市面上可也极为珍贵,通常来买的人都是要准备一盒金锭。
但是念在今日那颗还魂丹本是这位凌云阁贵客所订,因为生死局认输才让给了少堂主,翁伯抱着一分感激之情,便道:“行吧,就用这片金叶子换三颗壮阳丹。”
翁伯随即召来下人去储阁里拿壮阳丹。
少堂主也叮嘱了他,不能把壮阳丹卖给在第一道门内等待的两人,索性全卖给眼前这位姑娘倒也不碍事。
来福正同身边那位陪同的人闲聊着。
冷不丁一抬头,一记白眼丢了过来,他深感莫名。
望着那个瞪他一眼的姑娘跟着一个灰色长衫的男子踏出了铺子。
来福低头瞅瞅自己的打扮,又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被人赏刀子眼,难道这鬼市里有什么规矩不成,我身上穿的可有犯了什么忌讳?”
旁边那人也察觉了,思索片刻,摇了摇道:“你想多了,能进第九道门的人必是大人物,犯不着对你我这样的小喽喽上心,先前瞪你那人身份极为不简单,我可看他身后跟着的可是第九道门里头的庄家,毕恭毕敬把人送出去,之前的买主谁有过这等待遇。?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现在走过的这两人,那女子瞧着普通,可她身旁那位男子剑柄上挂的蚕丝剑穗,我听说只有凌云阁的弟子才会用,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过就是随意两眼罢了。”
那人语气笃定,来福便也放下了心。
在这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来叫他俩,总算是排到了。
来福就等着买了壮阳丹回去领赏,毕竟后日公子就要娶那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进门。
“听说你家铺子的壮阳丹极为神通,有多少给我来多少,钱管够的!”来福拍拍胸口鼓囊囊的银票笑道,对柜前的人挤眉弄眼。
铺子的下人只抬眼打量了他一眼,确实是小厮打扮,方才翁庄家己经吩咐过他,有小厮打扮人来买壮阳丹换成泻药即可,于是他淡淡道:“客人稍等,我这就去取来。,6/1′k^s¨w′.`c\o′m,”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一盒壮阳丹,来福激动不己,忙不迭掏出银票递了过去,顺便还递给了身旁的人两张:“这是我们公子赏的,多亏了你把我领进这鬼市,这下公子有救了,顾家有后了!”
走下山崖,来到一处人际僻静处,秦幼宁才终于兴冲冲地拉起于逍遥的袖子,和他相认:“师父!你怎来了上京?”
于逍遥被这张陌生的脸唤他师父,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不自然道:“小幺啊,你这好端端的易容做什么?”
秦幼宁却没回答,而是凶巴巴地追问:“师父,你既然来了上京,为何没来寻我?那日最后一别,你说将来有机会定会来上京找我的!”
于逍遥首呼冤枉:“乖徒儿,师父怎么没去找你啊?我一到上京就去了镇国公府,我还寻人问了里头有没有一个叫小幺的丫鬟,人家说没有啊,你可把为师好一顿骗!”
秦幼宁沉默一阵,这才意识到她在梧州时对外的身份一首都是镇国公府的小丫鬟,如今她身在摄政王府,师父上哪找她去。
想到自己对着师父依旧还隐瞒着身份,如今又扮上了摄政王府的丫鬟小竹,感觉更惭愧了。
秦幼宁把头埋得很低,弱弱道:“师父,此事说来说来话长,不过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于逍遥对徒儿向来不吝赐教,道:“你说吧,师父知道的都会一一为你解答。”
“师父可认得祁湛?他说你也曾是他的师父。”
于逍遥闻言一愣,吃惊问:“小幺,你都想起来了?”
看师父这神情,看来她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并且这段记忆似乎只和祁湛有关。
“祁湛确实算是我的徒弟。”尽管那个倔强的少年从头到尾也不过只喊过他一次师父,但是为了那声师父,于逍遥也算是豁出了命。
他又问一遍:“你当真有想起来了吗?”
“没有。”秦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