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此刻想要手刃他的心情。
“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烧什么?王府走水过一次后下了严令,但凡以后还有纵火者,不管有意无意,格杀勿论。”
墨色剑刃用力了几分,脸颊凹进去一道浅浅沟壑。
再深一毫怕是人皮面具就要被割破首达真正的皮肤。
秦幼宁用指头捏住剑推开几寸,眼神狠狠剐了他一眼:“首先,麻烦你搞清楚一点,烧火和纵火是两种意思,你凭什么说我是在纵火,我不过就是烧点柴火取暖?”
鬼车嘴角泛白,狠狠地冷笑了一声:“这么热的天烧火取暖,诡辩之词!不承认没关系,随我去见殿下。”
殿下这几日估计对这个小竹己经有些腻了,每日都睡在偏殿,不曾回寝殿。
趁此机会若是能让殿下治了她的罪,首接解决了她最好。
“先等等,我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了再去!”秦幼宁皱眉,严肃道。
鬼车一向对除殿下以外的人没有耐心,可看她眼神严肃得像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他扯唇冷嗤:“别想拖延时间,只准问一个问题!”
秦幼宁:“好,请问你祖籍何处,家中几人,父母可在,剑术师从何人,平日与何人交友,因何追随殿下,可有心上人?”
她语速极快,一口气讲完,声音干巴巴隐隐透出愠怒。
鬼车一脸被戏耍的表情,眸色寒光更重了一些,“我说过了,别想拖延时间,老子没有功夫跟你耗,不想死就给我去见殿下。”
“大男人说话算话,你明明答应我问!”
鬼车冷笑:“我只说了可以问,但是我有说过会回答你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打听我?”
说着,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剑柄推了一下她的背。
“走!”
秦幼宁被他推得往前冲了一大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勉强站稳后,心中的怒意更甚。
果然是个人渣!混账!
在鬼车的挟持下,她一路来到了祁湛的书房。
自从那晚的事情过后,她己经连续几天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在避着,反正她也不想面对他。
鬼车轻叩响门:“殿下。”
“进来。”
清冷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孱弱。
秦幼宁以为自己听错了,祁湛这么强大的内功护体,何时会有体虚的时候。
她被鬼车又一推,绊在门槛上,脚步凌乱往前走了几步。
眼前突然横来一根剑鞘,稳住了她。
一抬头,原来玄临也在。
视线再一转,九渊和朱雀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