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下人搜到树林里有两个昏迷被扒了外衫的太监。¢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经过名册盘查,发现有两个调派去伺候突厥使臣的太监对不上号。
红烟吃惊:“身为王妃却扮成太监跑去突厥人身边,她究竟要做什么?奴婢听说那些突厥人今日祸害了不少宫女,那王妃怕不是傻子,把自己送入虎口?”
明华长公主的唇角愉悦上扬:“本宫管她要做什么,正如你所说,突厥人玩女人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只要我把秦幼宁易容的戏码当众揭穿,随意编造几句话,秦幼宁的名声就毁了”
她既然是偷偷从摄政王府的狗洞里钻出来的,那易容这些事祁湛一定不知晓。
祁湛这样高高在上眼里容不得一丝沙子的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肮脏下贱的女子?
明华长公主冷冷一笑,眼底都是恶毒。
秦幼宁,她在心中呢喃了一遍这个名字,今日绝不会让那贱人全身而退。
凭什么区区一个将军之女可以抢走她一国长公主的幸福!?
她红唇轻抿,心中正在盘算如何把那贱人置于死地。
明华长公主出现在宫宴大殿上时,太后着实有些吃惊。
原本听说她在琳琅宫摔砸东西,寻死觅活不肯参加这场宫宴,正要考虑派禁军把她架过来。
现在却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安然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
太后准备摆出慈母的姿态好好安慰两句,却见明华长公主突然抬起头,冲着对面坐在男席上首的男人殷切问:“摄政王殿下,今日这么隆重的场合,怎么没有见到王妃跟您一起来呢?王妃上次赏花宴走得匆忙,本宫与她相谈甚欢,甚是想她。,k,a-n_s\h!u.c·m?s\.*c·o*m`”
此言一出,一下子便吸引了周遭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今朝中大权都在摄政王一人手中,虽说皇太后在暗中掌权,但他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与镇国公结亲,权势更为稳固。
明华长公主对摄政王的一片芳心朝中也有不少人听闻。
如今见她当众问起摄政王妃,瞬间勾起了众人看好戏的心态。
只见男人懒洋洋地坐在席面上,全身却隐隐散发出摄人的压迫气场。
祁湛眉头轻挑,眉峰隐含锋凛锐利,不咸不淡地与明华长公主对视:“王妃身感风寒,不宜出来抛头露面,免得加重了病情,也省得把病气过给其他人。”
明华长公主满脸的遗憾:“哦,那真是可惜了,上次王妃匆匆一别,连声招呼都没打,本宫也以为赏花宴招待不周惹王妃不痛快了,还想趁此机会同王妃道个歉。”
“她有什么可不痛快的,长公主殿下金尊玉贵的,犯不着屈尊给他人道歉。”祁湛淡淡道。
这话在外人听来好像摄政王毫不在意王妃是否在长公主那里受了委屈。
见此,一旁安宁郡主插话:“长公主真是好脾气,怎么着该道歉的都应该是王妃吧!在赏花宴上无缘无故不辞而别,没和长公主请安也就罢了,还首接使轻功飞走了,吓得我们好一大跳。_小^说,C.www. S? ?最!新?章+节\更¢新¢快\也不知秦家是如何教养的,如此不知礼数,又或是觉得自己嫁进摄政王府攀上了高枝,一飞登天了,简首是目中无人!”
此言一出,秦雪婉坐不住了,她向来不与人起争执,却也忍不住道:“安宁郡主此言差矣,我妹妹虽行事鲁莽,但向来敬老尊贤,我想一定是事出有因,她才会焦急离开。”
“呵。”一声幽幽的轻哼响起,秦雪婉抬眼望去,原来是穿着一席娇艳红裙的管绵绵。
“确实鲁莽不堪,围猎之日我就见她如乡野丫头似的,上不了台面,骑马服也没换,撩起裙子驾马火急火燎往树林去,不知道急着干嘛去。”她不屑敛下眼皮,状似无意,却故意提起这茬。
众所周知,摄政王娶了这个王妃,就是拉拢了镇国公,对管丞相来说不是好事。
管绵绵这话里话外,故意想把皇帝被刺一事搬上台面。
管卓温声呵斥道:“绵绵,莫要多嘴,摄政王妃再不堪,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此话看似在训斥女儿,实则却暗暗认可了她的说法。
秦远时的拳头在桌案下忍了几忍,碗碟都在微微震颤,他抬头望向摄政王,却见祁湛仿佛充耳不闻,只是姿态懒漫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
就像这些人在议论的是和他毫无瓜葛的一个人。
可怜他的幺幺,嫁的竟是这样一个冷心绝情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