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宁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包娘桃桃上演主仆重逢。?如!文¨网^ ¨无-错/内!容·
她抬着手臂在王府花园的空旷草地上底下扎马步。
而远处的包娘和桃桃站得身姿笔挺,两人头上各顶着三个大碗,满脸愁苦,有个年长的嬷嬷正手持戒尺,围着她俩打转。
秦幼宁抽抽鼻子,瞄了眼一旁面无表情抱剑环胸的玄临,眼中写满了:抱歉,你们小姐也自身难保。
主仆遥遥相望,同是天涯沦落人。
午后的日头正烈,秦幼宁被晒得小脸涨红,鼻尖的汗珠落进地上的土里。
两条腿忍不住隐隐颤抖,她暗暗发誓明天绝不对再睡过头。
桃桃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被嬷嬷抽鞭子的危难,也硬是冲玄临大声嚷道:“蹲马步好歹也找个阴凉地啊,我家小姐再这么晒下去,好好的娇嫩皮肤都快要晒成跟你一样炭黑了!”
玄临哽住,莫名被重伤,他低头瞅了眼自己的皮肤,常年日头下习武肤色略深像小麦色,但不至于像炭那般黑。
秦幼宁感动,以为桃桃会挨几下鞭子,未料嬷嬷反而夸道:“不错不错,嚎这么一嗓子碗也没抖落,长进了。”
玄临思索了片刻,把秦幼宁带到了阴凉地继续练功。
他怕半个月后殿下归来,看到黑了几个度的王妃,会把他剁成肉泥。>-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殿下此去黔州凶险万分,却把他和另外三个贴身暗影卫都留在了王府,只交代了一件事,留在府中保护王妃。
临行前,更是回到寝殿内看了王妃好一会才走。
玄临猜测,从不近女色的殿下大概是被王妃这副水灵灵的皮相勾到了,所以他得护着这副皮相,殿下说的保护王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转眼过去了十日,距离祁湛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些天对秦幼宁来说也算是受尽了折磨。
在玄临手下习武,和她的师父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师父为人随性洒脱,她爱学的招式便教,不爱学的便作罢,学会了一点就大夸特夸,所以她学得特别起劲。
但是玄临就不一样了,十日内一句夸赞都没听到过,每招每式他都不满意,有时候用剑柄给她指正的时候,力气大到令她咂舌,晚上沐浴时才发现身上都是青紫淤青。
每天练得一身汗,沾到枕头就睡,哪里还有功夫去回忆祁湛说的事。
这期间,镇国公府一次次派人来问她安好,但都被拦在门外。
她偷偷写给爹娘姐姐的书信派桃桃递出去,也被玄临截胡,和外界的所有联系都被阻隔在这王府内。.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首到这日,王府收到了一封来自宫内的邀帖。
明华长公主在宫内特设了春日赏花宴,邀请了上京众多贵女赴宴,而秦幼宁也在被邀名单之中。
玄临犹豫再三,还是把邀帖送到了王妃手中。
殿下曾嘱托过不许王妃离开王府半步,也不许王妃和镇国公府接触,但是没提过宫内若是宣召,该如何处置?
玄临愁得把藏在暗处的朱雀、鬼车、九渊三个暗影卫一并叫了出来商量。
西人蹲坐在寝殿的屋顶上。
玄临抱剑沉思:“怎么办,宫内邀人,明华长公主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娇蛮跋扈,不去怕是不行。”
鬼车翻了个阴冷的白眼:“长公主算个屁啊,殿下什么时候把她放在眼里了?不去!”
九渊凝眸:“但她好歹也是皇太后的亲生女儿,当朝皇帝的姐姐,殿下效力皇太后,王妃若是不去岂不是打了皇太后的脸。”
朱雀懒懒哎了一声:“你们几个男的别讨论了,以我女人的首觉来讲,我赌王妃肯定不想去,谁不知道明华长公主满心满眼扑在我们殿下身上,还求皇太后娘娘赐婚,王妃去赴宴就是给自己添堵,但是这长公主的邀帖想必是拒不了。”
正说着,屋檐下方寝殿门“吱呀——”一声打开。
“玄师父,玄师父你在哪?”
三个人脸齐刷刷向玄临转来,他脸一红,也不知道王妃怎么开始叫起他师父了,他纠正了几次都没改回来。
朱雀用手指杵了下他:“喂,叫你呢木头,还不赶紧去。”
玄临反应过来,急忙踮起脚尖飞下去。
“王妃何事?”
“你准备准备,明日随我一起进宫赴宴。”秦幼宁捏着邀帖有几分激动,若是公主邀了上京众贵女,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