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阴森恐怖,唤道:“鬼车。”
霎时间祁湛身后就立了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摄政王的寝殿外藏着他的贴身暗影卫。
那名暗影卫容貌冷峻,侧脸一道狰狞的疤痕,眸中还藏着嗜血的笑意。
桃桃和包娘抱在一起,嘴唇几乎抖成筛子。
殿门突然从里打开。
秦幼宁冲她俩道:“你们先退下吧。”
她眼睛红肿得像兔子,鼻头也红通通的,显然是狠狠大哭过一场。
包娘和桃桃还要再说些什么,祁湛一抬手,鬼车便立刻闪身过来把她们一手一个架着带走了。
“殿下,有什么不快冲我来便是,不要伤害她们!”秦幼宁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紧张对祁湛道。
“方才还唤夫君,短短一刻功夫便改口了。”祁湛听罢,凝眉嗤了声,“夫人真是令本王心寒,本王没有不快之事,倒是夫人嫁给本王似乎伤心得很?大老远就能听到凄厉的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怎么你了?”
秦幼宁当然不能说她是因为看话本子看上头了,尤其看到女鬼为了救道士牺牲那段,瞬间带入了,情不自禁痛哭流涕。
她掩下难过,微咳一声道:“殿下多虑了,我能嫁给摄政王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心呢。”
“既然夫人开心,那便早点洞房吧。”
秦幼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搂腰一把带坐在桌上,殿门随着一道掌风“嘭”的一声猛地合上。
祁湛静静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淡淡启唇:“把衣衫都脱光了。”
秦幼宁的瞳孔骤缩。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她心脏也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嫁过来之前也不是没设想过这种欺辱。
不过幸好只是脱衣服,不是脱层皮。
她心一横,就开始脱。
先缓缓褪下大红的宽袖襦裙,再解开浅色的中衣的系带。
祁湛就这么首勾勾盯着她的动作。
中衣滑落后还有一层红色薄纱裹胸襦裙,透过轻纱能看到里面的暗红色肚兜若隐若现,隐约可见上面还绣着牡丹纹。
首到襦裙解开,牡丹才清晰可见,暗红色的锦缎把肌肤衬得如同纯净的白雪,细腻得几乎可以闻到清晨露出的香气。
大片白瓷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下一条下裳和一件肚兜,秦幼宁把手够到光洁的后背,仔细去解那根纤细的系带。
系带被她轻轻扯开,在肚兜即将掉落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攥住了她后背上的两根系带,没有让其滑落掉下。
秦幼宁抬眸看去,只见祁湛的额上竟渗出细密的汗,眼眸深处那抹疯狂被压抑得近乎扭曲。
她忽然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她很想问的问题:“我曾经,可有得罪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