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是人，他做不到每个科目都达到竞赛的水平。

做不到每个科目都能提前学到高三的知识。

做不到如同小说世界里的那般，完美……

听到祈淮年说的话，温以凡一双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些许弧度，看向他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诧色。

这叫什么话？

不过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好像……真不是在刻意照顾自己的自尊心……

“哦。”她略显不自在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别处，故作镇定的问道，“你哪个科目不会？你薄弱的科目要是我也不会，我可帮不上你什么。”

“物理生物历史英语……”

祈淮年一连说了几个科目，总有一个能对上她会的学科。

温以凡双眸中闪过些许意外，神情中逐渐浮现出一抹笑，“祈淮年，你薄弱的科目真有这么多吗。”

“真的。”少年认真的点点头。

“你这个薄弱，是建立在和同年级相比还是高年级相比？”

“我又没有跟高年级比过，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学的时候，这些科目的高二知识学的都比较模糊。”

“……自学？”

温以凡突然不想再问下去了，她总觉得自己只要问下去，就一定会在他的身上问到更让自己感到错愕的事情。

怪不得名声都能传到南芜中学这边来。

她缓缓从他身旁走过，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从祈淮年放寒假到现在也过去了快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段时间，温以凡和莲晴奶奶每天都过来帮忙。

这段时间里，祈淮年和她之间也愈发熟络了起来。

温以凡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到相互调侃开玩笑。

现在的温以凡没有以后那么封闭，现在的她，还没有经历后来的那些不好的事，在温父温良哲还活着时，她就一首生活在满是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