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歪了，一脸的鼻涕眼泪，狼狈得跟条狗一样。

“服不服？”

王虎盯着他，声音低沉得吓人。

牛硕喘着粗气，终于不敢再硬撑，转身就跑。

“你等着！”

他边跑边喊，“王虎，这事没完！”

这时候，孙老黑原本躲在一边看热闹，见牛硕都跑了，他心里也慌了。

“虎子，我……我这就走，我不搅和你们的事儿了！”

他边说边往门口退，想趁乱溜出去。

可王虎早就盯着他了，往前一步，一把把他拽住。

“你当我家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孙老黑一听这话，吓得连连求饶，低着头说道：

“虎子，虎子，咱有话好说，我是老糊涂了，你就放我一马吧，行不？”

王虎正要说话，这时，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孙茉莉从屋里走出来。

孙老黑一看到她，赶紧扯着嗓子喊道：

“茉莉！茉莉啊，你快给你虎子哥说说情，让他放我一马！我是你亲爹啊！”

“亲爹？”

孙茉莉冷笑了一声，“你这样的父亲，我宁愿没有。”

“你为了一点钱，就要把我送到足浴店，连牲口都不如。”

孙老黑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虎看了一眼孙茉莉，也没再废话，抬腿就是一脚。

“砰！”

正中孙老黑的屁股。

孙老黑惨叫一声，被踹得向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滚到了院子外头。

他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还想说点什么，但对上王虎冷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