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眉心微蹙。
随后,温珉凤眸稍稍睁大,头又往阿如那边靠着,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信:“昨夜的小衣小裤是周容辛洗的?”
阿如头如捣蒜的点着。
“会不会弄错了?”温珉想着周容辛这厮平常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保不齐可能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温珉恶狠狠的想着:除了昨天晚上!
可由此想来,周容辛也用不着亲自帮她洗小衣小裤吧。
又不是没有人洗。
堂堂驸马,白天做商户、晚上做小倌、半夜偷偷洗亵裤?
这是什么习惯?
阿如很肯定的回答:“不会错的,殿下。”
温珉看阿如一眼,只在这丫头的眼里看到了绝对的肯定。
“昨儿驸马吩咐我们无唤不得入内,就没婢子进过这殿门。”
“这衣物肯定是驸马洗的。”阿如的语气坚定如铁。
总不能是殿下你洗的吧?
这绝对不可能。
温珉对此无话可说,悄悄红了耳尖,打算等周容辛回来再问问。
这厮还有帮人洗亵裤的手艺呢?
他怎么这么上道?
温珉洗漱完,阿福帮她挽发时,眼尖的瞧见她后颈衣领偏下一点点的位置有红痕。
手快的拨开瞧了一眼。
嘿,这肩颈处连着好一片。
温珉对着铜镜看出了阿福的尴尬,问:“怎么了?”
“殿...殿下,我今日为您梳个别的发髻吧。”
“为何?”温珉不理解,这不是都挽的差不多了吗。
阿福结结巴巴的解释:“您这后颈,有...有驸马留下的吻痕。”
温珉顿时抬手捂上后颈,回过身来瞪着阿福,面上浮上羞赧。
阿福两手搭着持于腹前,鹌鹑似的立马低头闭上嘴,只那双眼睛很可爱的会偷偷瞧着温珉的脸色。
“阿福,没想到啊,你和阿如懂的还挺多?”温珉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天知道她这两个丫头平时在外面端的有多一本正经。
原来你们姐俩私底下是这样玩的?
阿福嗫喏着回答:“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好些刚刚侍过寝的娘娘颈侧都会有这样淡淡的红痕。”
就算是用粉遮过,可是被衣领一蹭,还是会看的出淡淡的痕迹。
那些爱逗丫头小子开心的大太监和嬷嬷们,有时候私底下就总会谈及此事,阿福她们想不知道都难。
温珉哑口,表情微妙的重新在梳妆台前坐好。
得,是她冤枉这姐俩了。
不是她俩玩的花,是自己那个多情、一把年纪了还正值壮年的皇帝老子玩的花。
“换,换就换吧。”温珉食指背轻蹭了一下鼻尖,来掩饰自己的羞赧与尴尬。
等周容辛回来,她一定要叫他好看!
阿福立马上手为温珉换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