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辈子经历过的事,对牛铁芍,秦盼娣心里头确实有些畏惧。,w,z,s^k′b*o.o!k..¨c′o¨m/
可再想想,这辈子她又没跟李二狗搞到一起,又何必害怕牛铁芍?
难不成她还能无中生有,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
秦盼娣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牛铁芍,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偷汉子了?随意污蔑人清白,小心被抓去蹲大牢!”
看着走出来的女人,牛铁芍眼睛微眯。
虽说秦盼娣比起她上次见到的时候,人好像瘦了不少。
但她还是认出来,这就是那日跟她扭打在一块儿的那个女人!
牛铁芍嗤笑一声。
“你这个偷人汉子的贱人都没被抓去坐牢,我又凭什么被抓!”
秦盼娣双目圆睁,呼吸急促。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谁偷汉子了?你说清楚!”
“说得就是你秦盼娣,之前你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被我抓了个正着,这事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这张脸,我可是永远都不会忘!你勾搭我男人李二狗,那日我还没跟你算完账,你竟然偷偷跑了,害得我找了这么久!
你觉得我牛铁芍的男人是这么好睡的?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秦盼娣是个什么货色,让你这个贱人身败名裂!”
听到牛铁芍的话,西周围观的人面露震惊,不由窃窃私语。′1-3\3,t·x_t..?c/o.m′
“秦盼娣偷男人?真的假的?!”
“不会吧,她之前嫁得可是县令府的少爷,怎么会跟坡东村的李二狗搞到一起?”
“什么县令府的少爷,你忘了,现在的县令可是咱们村老方家的大儿子!
秦盼娣早就不是什么县令府的二少夫人了,她现在说不定,过得还不如咱们呢!”
“那她也不至于跟李二狗偷情吧?去年初二,我还瞧见她男人一回,长得挺清秀的。”
“我也瞧见了,但那人瘦的跟竹竿一样,瞧起来病殃殃的,说不定根本就不行。”
“嗯,满足不了秦盼娣,她偷人也是有可能的……”
牛铁芍的话让秦盼娣脸涨得通红。
“牛铁芍,你不要瞎说!我男人比李二狗好上一万倍,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再说,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就算你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滚!”
方才围观众人说的话,牛铁芍也听见了。
她讥笑一声,道:“谁知道是不是你男人根本不行,所以你才瞧上李二狗银枪不倒?!”
这点,牛铁芍确实不得不佩服李二狗。?精e2武×小?¥e说?1网ˉ|` 2?)已@′e发|De布1+ˉ最?新|`?章¤[?节_&
虽说他两条腿断了,不能走路。
但那方面可一点儿都没受影响。
只不过现在换她累一点儿罢了。
牛铁芍毫无顾忌的话语,听得周围人老脸一红。
就听她继续道:“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根银簪子。
“这簪子你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你当初不小心掉在我家门口的!”
看着牛铁芍手里的东西,秦盼娣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丢的那只簪子,竟然被牛铁芍捡到了!
她怎么这么点儿背!
李翠花看见那只簪子,脸也黑了。
这簪子可是她让人打的,打完后她来回翻看了好几天,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牛铁芍将簪子举起来,展示给围观众人看。
“这簪子可是秦盼娣出嫁的时候,李翠花在你们村儿找银匠打的,你们当中应该有人瞧见秦盼娣戴过吧?
就算你们没见过,大可以把你们村儿那个银匠叫来看看,这是不是出自他手,是不是李翠花让他打的簪子!”
众人瞧瞧秦盼娣的表情,再看看李翠花黑得如同锅底的脸,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这簪子确实是秦盼娣的。
秦盼娣见状不好,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正好路过你家,又恰好不小心把簪子掉在你家门口!这怎么就证明我跟李二狗有一腿了?
那我还说,你这时候出现在坡西村,是来相会老相好的呢!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秦盼娣的话,没有激起牛铁芍半分情绪。
她双手抱胸,一脸轻蔑地瞧着秦盼娣。
“仅仅只是路过我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