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瞬间找到了支撑点,
声音也拔高了些:“我怎么知道她那么娇气?我当初怀你的时候,不也什么活都干,什么气都受?再说,你不是也说要‘管教’她吗?我这不就是在帮你‘管教’吗?是她自己不识好歹,不服管!”
“管教?”赵子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我说的管教,是让她心甘情愿接受这个家,认同这个家之后,潜移默化地让她适应我们家的生活!
而不是像你这样,上来就给人下马威,鸡蛋里挑骨头,连骂带虐,你那是管教吗?你那是结仇!你那是把我们赵家唯一的香火往外推!”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空碗碟又是一阵震颤。“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些自作聪明的‘照顾’,苏心悦的情绪有多差?孕妇情绪不好,对胎儿有多大影响,你懂不懂?
万一她真的一气之下,去医院做了决定,你哭都没地方哭!到时候,赵家断了根,我看你拿什么去跟列祖列宗交代,拿什么去跟街坊邻居炫耀你那‘优秀’的儿子连个后都保不住!”
赵母被他吼得心惊肉跳,尤其是“断了根”三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口。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底气不足。
“她……她敢?那是杀人!她不怕遭报应吗?”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