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义武馆。¨c¨m/s^x′s′.¢n_e*t~
刘沉正一脸愁容的坐在桌子前一杯接一杯地灌酒,随后长长一叹。
“娘的,我忠心耿耿为刘息征战多年,不知道给他打赢了多少场胜仗,
如今那个沈风只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刘息竟然当场怀疑我?”
虽说在军帐之时刘息并未指责他,但刘沉心里清楚,自己与统领之间怕是已经有一丝隔阂了。
隔阂一旦产生,就好像是墙壁上的一道细小裂缝,只有这道裂缝存在,他日终将倒塌。
“唉,当时就不该和沈风对赌的。”
刘沉再度重重一叹。
眼下如何重新取得刘息的信任固然重要,但刘沉更为苦恼的是如何面对沈风。
虽说这小子摆了自己一道,但那道赌约却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刘沉的心头让其喘不过气来。
刘沉是个重视诺言的人,眼下他不可能真跟沈风走,却也不能无视自己做出的承诺。
这让刘沉感到无比的苦恼。
这时,一名弟子走了进来。
“刘将军,外面……”
弟子话只说到了一半,刘沉便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不是说了不要来烦我吗?今日我有别的要事,暂时不带你们练习拳法了。!7!6\k+s′./n¨e?t\”
弟子却道:
“将军,不是这个事情,是刘统领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说着,弟子将怀中的信封拿了出来。
刘沉双目一凝,快步上前取过信封,当即将其撕开了。
这不看还好,看清上面内容后刘沉只感觉滔天怒火在胸腔间翻涌,几欲炸开。
“刘沉,非是本统领不信任于你,但眼下与安城那边闹得凶,说不定明日便会开战,所以我们必须处理好内部的问题,
你若想证明自己和那个沈风没有关系,那便今晚去刺杀他,倘若你明日能带着他的人头过来,那本统领便赏你十两黄金!”
“娘的,至于吗?!”
刘沉一脸气愤,当即将信撕得粉碎。
弟子被吓了一跳,当即悄咪咪地退了出去。
“奇怪了,刘将军今日为何如此暴躁?”
在弟子们眼中,刘沉一向是待人谦逊温和的,何时如此烦躁过。
刘沉气呼呼地坐下,端起酒壶猛灌了几口,接着一抹嘴,冷笑道:
“让我去杀沈风,那我也得杀得了他才行!”
自从那场比试后刘沉便清楚知道了自己与沈风的实力差距,想要刺杀对方,简直难如登天。_小-说`C¨M′S! .无/错.内\容~
可刘沉苦恼的是,这番话不能说给刘息听。
否则非但不能重获对方信任,反而会更加割裂两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在刘息看来,沈风一个毛头小子根本不可能是刘沉的对手,后者久经沙场武学精湛,没有任何输的可能。
让刘沉前去刺杀,无非就是想彻底断绝刘沉易主的路。
一时间,刘沉陷入了迷茫,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日渐西斜,夜幕缓缓降临。
天穹之下,漆黑夜色好似油墨,将大地缓缓晕染。
客栈内。
忍了一整天的大彪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大人,咱们真要和周刘两家开战吗?他们的兵力,可不止是咱们的两倍啊。”
阿染却是有不一样的看法,轻笑道:
“奴婢觉得大人定是有别的计划,否则不会故意出言惹怒刘息。”
沈风向阿染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缓缓道:
“这本就是一场鸿门宴,我们无论如何求和最终都要付出代价,至少是要将之前的粮食全都赔出去,周刘两家还免不了一阵挖苦勒索,
既然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我们又何必低声下气?”
大彪挠了挠脑袋,似乎觉得是这个道理。
沈风再道:
“今晚你们早些休息吧,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您的意思是有人会来拜访?”阿染猜测道。
“嗯,”沈风点点头:“若我所猜没错,今晚会有人来刺杀我。”
大彪和阿染顿时一惊,短暂思索后又觉得是白担心了。
以沈风的实力,什么刺客能杀得了他?
两人不再多言,纷纷退下休息去了。
沈风带上两坛酒,一个翻身来到了屋顶上。
夜空月明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