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
钟小艾靠在车窗上,看着霓虹在玻璃上拖出彩色的光带。
凌霄就坐在咫尺之距,西装外套早己脱下,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
“看够了吗?“凌霄突然转头,暗光中他的瞳孔像是野兽般发亮。
钟小艾慌忙移开视线,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这个动作称不上温柔,却奇异地没有引起她的反感,酒精、香水和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成令人眩晕的催化剂。
“你...“她的质问被突然的刹车打断,整个人扑进凌霄怀里,男人的胸膛硬得像铁,心跳声却意外地急促。
小区门卫看到车牌立刻放行。
电梯上升的几十秒里,钟小艾能感觉到凌霄的视线像实质般扫过她起伏的胸口,当他说“钥匙呢“时,低沉的嗓音让她膝盖发软。
公寓门关上的瞬间,钟小艾就被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凌霄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昂贵的礼服“刺啦“一声被扯开,珍珠纽扣弹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等...“钟小艾的抗议被吞进唇齿间。
凌霄单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配合着抬起臀部。
卧室的窗帘没拉,月光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
钟小艾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狂风暴雨,侯亮平向来温柔克制的性爱在此刻回忆里显得如此乏味。
当凌霄咬住她肩头时,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她失控的尖叫声恐怕整层楼都听得见。
侯亮平站在门外,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他两个小时前就来了,听着里面连绵不绝的动静,从愤怒到麻木,最后竟可悲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