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杀了!”
这两人本是大神官座下童子,是大神官养大的徒弟。¨b/x/k\a~n.s`h*u_.¨c.o\www.
靠这身份,傅家不少人对他们都十分尊崇。
但这不够。
他们没钱啊。
所以侯夫人带着金子来了,他们根本没有犹豫。
但凡犹豫一下,就是对那沉甸甸金子的背叛!
而杀人?
他们杀的人还少吗?
他们二十年的生命里,从六岁拜入大神官门下开始,每年都要杀至少十几人用来祭祀。
人命在他们的眼里,就和那些牲畜没什么差别。
他们的人性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祭祀之中消散殆尽。
哪怕此刻,他们杀的是自己的师父大神官,两个人没有悲伤和痛苦,先想到的,是要将祝玉娆灭口!
两个人扑杀过来,身后的烛火恍惚为他们加重,巨大的黑影笼罩了祝玉娆,似乎要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和深渊之中。
“抓住了!”
黑暗之中,他们二人抓住了祝玉娆的肩膀,还未实施接下来的行动,下一刻。
“噗呲!”
铁钳一瞬捅穿了其中一人的喉咙。
血液飞溅,血腥味一瞬充斥了另一人的口鼻之中。
祝玉娆拔出铁钳,脑袋一歪躲过这人的拳头,而后抓住这人的肩膀,对准他的心口便是一刺!
又是“噗呲!”一声!
血冲到了祝玉娆的脸上,沾染了她半边脸,也沾到了她的唇上。
就这么两下,这两个人,便死在了她的手里!
尸体倒下,祝玉娆的脸在摇晃的烛火中忽明忽暗。
低头看着这两具尸体,她的脑袋歪了歪,脖子发出些脆响。
下一刻,她忽然蹲下身子,举起手中的铁钳,对准了地上的两个人!
“砰!砰!砰!”
血液疯狂飞溅,铁钳与血肉和骨头的敲击声刺激着祝玉娆的耳膜,更刺激着她的大脑。
她开心极了!
祝玉娆在笑,无声地笑。
双眼之中乍现的快意和癫狂,将她无尽的恨意宣泄出来。
好似她在砸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仇人!
是那永宁侯!和永宁侯世子!傅云衍!
是那宴会之上的所有畜生,是那些该死的东西!
去死!
都去死!
她唇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更是低声笑起来,直到身下的两个人变得血肉模糊。
她胸前的伤口崩裂开来,血浸透了她的衣衫。
但……
这点痛苦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远处的大神官忽然抽搐起来,没一会儿,他如梦初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2.c¢y,x~s?w-.?n¨e-t/
他挠了挠自己的脖颈,把一片灵牌碎片给扒了下来。
正有些迷茫地看着手里的碎片,上面似乎写着什么“第三代……”
傅家第三代祖宗的灵牌!
谁!谁这么胆大妄为,弄坏了祖宗的灵牌,还有……是不是有人勒他了。
脖子怎么这么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神官还没想明白呢,血腥味先沁入了他的鼻腔。
他愣了下,看到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起身,向着他走了过来。
血液从她的衣袖滴落下来,沾满了黄白之物和血液的铁钳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大神官呆愣着,看清楚这人之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祝玉娆?”
“你……你敢杀人!”
祝玉娆停在烛火之下,风吹动着烛火,更吹动着她的黑色长发。
她笑起来,歪着脑袋,“大神官,杀人算什么。”
她眯起眼睛,“接下来,你和我,还要烧树呢。”
大神官震惊地瞪大眼睛,“祝玉娆!你疯了!”
祝玉娆却拖着铁钳走近,蹲下身子,手指放在了唇边。
“嘘……”
“现在,我们要换换身份了。”
大神官倒吸一口冷气,想要爬着逃跑,却直接被祝玉娆抓住了脚踝。
她轻轻笑着,手指上的血在大神官的衣服上抹了抹。
“乖,听话。”
“只要听话,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大神光疯狂摇头,可他刚刚险些被勒死,现在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