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将打卡机残骸烧成琉璃坨。老皇帝猛地揪住心口:"传、传太医......"
“传你祖坟的野郎中!”她怒不可遏,一双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个簌簌发抖的太医令,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她右手猛地一挥,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戳向太医令,吓得他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上月给你小妾保胎的,究竟是太医院的正经大夫,还是怡红院的龟公?”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如同寒夜中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众人惊愕地看去,只见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轮椅的纹路缓缓流淌,最后在青砖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萧景珩身边,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心口处那道狰狞的毒纹。那毒纹如同毒蛇一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看上去异常可怖。
“太医院的砒霜都让你当糖嗑了?”姜黎怒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然而,面对姜黎的质问,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神色。只见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姜黎的手腕,那指尖上的金纹如同有生命一般,顺着姜黎的腕间红痕缠绕而上。
“总比王妃的桂花糕毒性弱些。”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昨日那盘糕点,可是毒翻了御膳房的三只老鼠呢。”
殿外忽传来整齐脚步声,三百御林军持弩包围金銮殿。国师虚影在箭尖凝聚:"贵妃娘娘违反宫规第七百二十条......"
"七你棺材板的钉数!"姜黎拽过老皇帝当人肉盾牌,"放箭啊!姑奶奶正好瞧瞧龙袍防不防箭——"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拍手,鎏金瞳孔映出箭矢轨迹。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撞殿柱,震落的金漆化作毒雾弥漫。
"护驾!护驾!"
"护你祖坟的看门狗!"姜黎在混乱中踹翻鎏金香炉,火星点燃垂落的帷幔,"礼部的!不是爱写宫规吗?今儿给你们添条新的——"
她扯过尚宫手中的朱笔,在烧着的屏风上龙飞凤舞:"凡逼逼宫规者,喂朱雀卫的狼犬!"
"嘎吱——"
龙椅底座突然裂开暗格,鎏金齿轮咬合的怪响震得丹墀颤动。姜黎毒指甲抠住机关兽的獠牙,冲缩在龙椅后的老皇帝冷笑:"养这么大个铁王八看门,您老夜里不怕硌着腰?"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机关兽尾椎处,鎏金链绞住兽尾倒刺:"王妃当心,这畜生牙缝里卡着工部的预算奏折。"链梢一卷,泛黄的纸页上"修缮太庙"的字迹正渗着鹤顶红。
工部尚书扑向残页:"此乃机密......"
"机你棺材板上的合页!"姜黎一脚踹翻机关兽下颌,崩飞的铜牙砸穿户部侍郎的乌纱帽,"去年拨的三万两修太庙,全喂了这铁畜生是吧?"
婴儿突然从兽腹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螺丝钉。刑部尚书尖叫:"那是失踪工匠的......"
"工你祖坟的哭丧钉!"姜黎夺过钉子甩向盘龙柱,"朱雀卫!把这破铜烂铁融了打恭桶——要刻六部尚书的狗头!"
国师虚影在兽眼中凝聚:"机关兽乃护国神器......"
“护你棺材里的尸臭!”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仿佛那股恶臭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猛地戳穿了兽眼玻璃,玻璃碎片四处飞溅。白马书院 哽欣嶵筷
“当姑奶奶不识投影仪?这玩意儿在漠北叫‘儿童益智玩具’!”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所谓的机关兽的不屑一顾。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机关兽突然像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暴起。它的尾椎处喷射出一股墨绿色的毒雾,如同一股绿色的旋风,迅速弥漫开来。
萧景珩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姜黎紧紧地护在怀中。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鎏金链也在毒雾中燃起了幽蓝的火焰,那火焰如同幽灵一般,在毒雾中舞动。
“王妃可闻到熟悉的配方?”萧景珩的声音在毒雾中显得有些低沉,却带着一丝戏谑。
姜黎闻了闻那毒雾,突然脸色一变:“这是御膳房昨日的醒酒汤!”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说时迟那时快,姜黎猛地伸手扯过一旁已经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