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们之间也不熟,不知道二人怎么搭上的线,这不是好奇吗?”
“就这么简单?”
黄副主任还以为许大茂拐弯抹角想干嘛!原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
你说你一大老爷们,至于吗?
李怀德此时也来了兴致,便跟着起哄,“黄主任,你就讲讲嘛!那秦淮茹我也认识,当初她家男人的事,还是我处理的,我也比较好奇,你首说无妨。”
“哎!一言难尽……”
黄副主任本不想提及这个糟心事,可耐不住二人盯着自己,“罢了罢了,那我就跟你们讲讲,特别是许组长,你跟秦淮茹住一个院,以后也好防着点”
接下来黄副主任便一五一十讲起这事,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派系,谁也不会出卖谁。
否则以后在这个圈子,根本就混不下去。
原来,秦淮茹之所以能拜花姐为师,这里面还有自己一份功劳。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秦淮茹跑到自己办公室,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杂工的活太苦太累,想让主任帮忙安排个师傅。
黄副主任也是个讲‘原则’的人,当然不会同意,如果人人都来这一套,那以后车间还不得乱套。
本来按照正常逻辑,秦淮茹肯定是憋屈离开。
可黄副主任也没想到,他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结果秦淮茹这娘们不按套路出牌,当场就扯掉两个上衣扣,露出雪白一片。
趁着黄副主任还在懵圈的空,抓住他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口按去。
你说说,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黄副主任虽然过了冲动的年龄,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但碰上那两坨肉,他就知道,己经彻底说不清。
这时秦淮茹如果大喊一声,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的结果不用说,在黄副主任的干预下,秦淮茹得偿所愿,从此和杂工说拜拜。
听完黄副主任的讲述,许大茂并没有什么变化,毕竟秦淮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你还能指望一个馒头换馒头的人,能干出什么伟光正的事。
而李怀德脸色则显得有些难看,他是好色不假,但前提是后宫不能乱。
像秦淮茹这样的不安定分子,绝对是个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