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没多久,刘海中就来还车,语气中还带着不少歉意。\x\i-a.o?s\h-u?o!h-u!a·n?g¢.^c?o′m,
“大茂,实在对不住,害得你下班走路回来,昨天家里出了点事,忙昏头了,等到想还车时,你又睡了觉,哎!你看这事弄的。”
“没事没事。”
说实话,许大茂也没在意,“二大爷,我又没怪您,车子就放门口吧!正好我一会上班用。”
许大茂说完就想走,可刘海中好像还有事,“等等。”
“大茂,待会上班麻烦帮我请个假,另外,晚上下班后,我请你喝酒,记得跟媳妇说一声,就别做你的饭了。”
“行,我知道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就往外走,他也没问有什么事,反正晚上自有分晓。
中午时分,吃完饭,许大茂不想坐那发呆,便准备找李怀德聊聊,正好顺便认认门。
于是他拿上一包茶叶,就往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请进。”
得到回应,许大茂推门而入,“李厂长,没打扰到您吧?”
“兄弟说哪里话,你能来,就是给李哥面子,快坐快坐。”
李怀德显得非常客气,话没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去泡茶。/鸿\特~小\说^王′ ~首,发_
许大茂见状忙喊住他,“等等,李厂长。”
“我刚好带来一包茶叶,您试试味道怎么样?”
“那谢谢兄弟,李哥就不客气了。”
李怀德笑着接过茶叶,一人泡了一杯,随后二人坐下来东聊西扯。
这期间,许大茂还接到新的订单,总共5瓶伟哥,李怀德表示,这玩意虽然有些小贵,但非常好卖。
之后两人聊着聊着,许大茂便准备问问从乡下调人进城的事。
“李厂长,我乡下公社有个朋友,如果想调到城里,不知道您有没有门路?”
“人是干什么的?”李怀德嘴角含笑。
其实乡下公社能有什么朋友,无非就是拼头,这点他心知肚明,不过知道归知道,他也不会点破。
“这…?”许大茂心中一番权衡利弊,还是准备实话实说。
“李厂长,我朋友是红星公社宣传办干事,算是一名准干部。”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李怀德就跟炸毛一样站起来,“许大茂,你实话跟我说,那人是不是王红霞?”
“不是,李厂长,您怎么反应这么大,还有,您认识王红霞?”
许大茂这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难道王红霞的名气己经传到城里?
谁知下一秒,实锤后的李怀德,顿时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拍着桌子劝道:
“哎呦!我的好兄弟,你还真是色胆包天,王红霞也是你能惦记的女人,听李哥一声劝,那个女人很邪门,你把握不住。-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说到这,李怀德还表示,“兄弟,这事我不会帮你忙,否则不是在帮你,而是害了你,你说说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呢?哎!”
“不是,李厂长,王红霞怎么了?”许大茂还在装。
其实此时他己经知道,李怀德绝对知道些什么,他只是想问清楚罢了。
“好好好,既然你不明白,那我问你,红星公社以前有位梁副主任你可认识?”
见李怀德问起这人,许大茂点了点头。
“认识,不过去年好像得病死了。”
“拉倒吧!说得好听点是得病死了,说得不好听,就是打王红霞的主意,结果被房梁砸死了。”
李怀德说到这,干脆一鼓作气,把自己知道的全讲出来。
“我实话告诉你,那梁副主任和我是老朋友,他的葬礼我也参加了,知道不少事情。
那王红霞天生克夫,命犯天煞,外号毒蜘蛛,谁沾谁死,你现在还敢打她主意吗?”
“这么邪乎。”
许大茂伸手挠了挠头,装作一副很后怕的样子。
“我说那娘们长那么漂亮,为什么没人打她主意,原来问题出在这。
今天还要多谢李厂长,要不是您提醒,这次我恐怕栽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许大茂一副迷途知返的样子,李怀德很是高兴,便想着多指点几句。
“不用客气,兄弟,你以后只要记住一个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干什么事之前,一定要多用用脑子,凡事多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