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传来的叫骂声,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该来的终于来了。-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杨瑞华则是哭丧着脸提醒道:“当家的,是王媒婆。”
“我知道。”
阎埠贵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想着赶紧把王媒婆打发走,要不然又要丢人。
阎解成这个没脑子的货,他还想跟着出去看看,结果自然又遭到一顿臭骂。
“你跟着干什么,难道还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去坐好。”
训完儿子,阎埠贵走到屋外,看到王媒婆两手叉腰,还在不停输出,顿感压力山大。
“停停停,王媒婆,你跑到我家门口闹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媒婆不禁冷哼一声。
“阎埠贵,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儿子不能生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不明摆着想坏我名声,怎么着,我说你几句你还委屈了。
我实话告诉你,人家老于家己经明确回复,这门亲事到此结束。”
说完,王媒婆似乎还不解气,“姓阎的,这次是你坑我在先,告诉你,那一块钱定金我可不会退。”
“不退就不退吧!你也别闹了,走吧走吧!”
看着越来越多的邻居围过来,阎埠贵选择了妥协。.l+a^n¨l_a?n-w-x¢..c~o?m¨
虽然他很心疼那一块钱,但他也知道,这钱大概率是要不回来,索性赶紧把人打发走。
就连王媒婆也没想到,阎埠贵一向以铁公鸡著称,竟然同意了。
“行!谁让我王媒婆是出了名的好说话,摊上你们这家人算我倒霉,下次这种事可别找我。”
王媒婆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她选择了见好就收,说完这句话,扭头就往外走。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围观邻居们一看没戏可看,纷纷做鸟兽散。
阎埠贵也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屋。
只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听到他家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这事过去第二天,阎解成零工也不打了,开始频繁往返于医院……
两天后,时间来到腊月二十九。
上午9时许,轧钢厂大礼堂,一场隆重的表彰大会正在召开。
趁着领导们在主席台讲话的功夫,许大茂等一众宣传科员工,则在后台进行简单化妆。
“行了行了,麻烦几位手下留情,唱首歌而己,不要抹成这样吧!”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大茂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位男同志,描眉也就算了,为什么脸上还要抹点腮红。/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关键是一会还要拍照,这不是妥妥的黑历史,要是让子孙后代看见,估计能笑话到死。
“许大茂,你也别发牢骚了,大家都这样,谁会笑话谁,你看看,我不也这样,挺好的呀!……”
王娟作为节目主持人,此时也化了妆,所以她就在旁边劝说着,希望许大茂能想开点。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己经快要压制不住。
“想笑就笑呗!干嘛憋着,真没劲。”
许大茂这句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娟再也忍不住了,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其余也有不少女同志跟着偷笑,只是大家还要注意影响,并没有王娟那么夸张罢了。
就在大家笑成一团之时,陈副科长走过来通知,让王娟上场报幕,这才化解几位男同志的尴尬。
大概又过去十几分钟,主席台再次传来王娟的报幕声。
“下一个节目,由我厂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为大家带来一首《团结就是力量》,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许大茂同志登台表演。”
“啪啪啪!”
听到掌声响起,在后台负责压阵的陈副科长,连忙又给许大茂打气。
“大茂,注意节奏,这么多领导看着呢!你可不能丢咱宣传科的脸。”
“放心,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虽然不是专业文工队成员,但他放电影也需要专业讲解,嗓音自然不会太差,更不会胆怯。
只见他大步走上主席台,对着领导和工人各鞠一躬,然后伸手示意旁边的音乐走起。
瞬间,二胡、小号、唢呐等音乐的混合音响起。
接着,许大茂面带笑容,跟着节奏单手来回舞动,宛如低音炮一样的质感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