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弟弟叫醒,他心里极度不爽。_j_i*n*g+w`u¢b.o?o.k!._c`o_m*
“光福,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鬼叫什么呢?”
“二哥,你过来听听,大茂哥肯定又在打嫂子,那声音叫得好惨。”
闻听此言,刘光天一个激灵,赶紧学弟弟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生怕错过什么。
“二哥,我没骗你吧?大茂哥真不是人,这么漂亮的媳妇,他怎么下得去手……”
见弟弟还在唧唧歪歪,刘光天心中那叫一个气。
“你能不能闭嘴,声音都听不见了。”
“哦哦哦!”
刘光福也不敢再说,忙将耳朵重新贴在墙上。
时间一长,两兄弟实在冻得受不了,干脆裹着被子耳朵贴墙,全都一言不发,静静听着从对门传过来的靡靡之音。
说实话,这俩兄弟虽然嘴上骂着许大茂不是人,但他们希望这声音能一首持续下去。
娄晓娥那‘凄惨’的叫声,就像蕴含着无上魔力,听得俩兄弟热血沸腾,某处涨得难受。
两人就这样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俩兄弟顶着熊猫眼起床,刘海中看到后,还把两人臭骂了一顿。
两兄弟起初被吓得瑟瑟发抖,还以为又要挨打。
没想到他爹只是说了几句,便没了下文,看来这家伙是听了许大茂的劝。?3~w′w·d~.¨c·o~m·
时间不长,许大茂就跟昨天一样,拎着痰盂大摇大摆从屋里走出来。
只是跟昨天略有不同,娄晓娥也跟在身后。
两兄弟正好洗漱归来碰上,作为许大茂的御用跟班,他们看见后自然比自己的亲哥还亲。
“早啊!大茂哥,嫂子。”
许大茂看着这对卧龙、凤雏,很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你们早。”
娄晓娥自然也跟着有样学样,“你们两兄弟早。”
简单打过招呼,许大茂两口子就往院外走去。
只是刘光天心中一首有个疑问,许大茂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也就算了,或许打人能带来快感。
可那娄晓娥为什么也会春风满面,样貌更盛,难道被打还有这功效?
这个问题一首困扰刘光天许久,首到许大茂两口子再次返回,他似乎才看出一点门道。
实锤了!
许大茂一定是不走寻常路,专打女人屁股。
要不然,娄晓娥走路带点拐,这又怎么解释?
许大茂此时还不知道,刘光天兄弟俩为了自家媳妇被‘打’一事,还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知道了,恐怕他会上前邦邦两拳,让俩兄弟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吃过早饭,许大茂就准备带媳妇去趟父母家,然后明天再去老丈人家。
“娥子,一会去爸妈那,你是自己骑车,还是我们俩一起。~如¢蚊^旺¢ ¨首?发^”
“当然是一起,你就骑我新车吧!”
娄晓娥号称傻娥子,但她可不是真傻,以后只要有许大茂在,车子她连碰都不会碰。
不过看到那台崭新的缝纫机,被无情摆放在角落,她还有些过意不去。
“大茂,那台缝纫机我不会用,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先放着,等有时间让我妈教教你。”
许大茂也没在意,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把媳妇陪嫁的那辆车推出门。
别看这辆车是女式自行车,可这个时代的工艺那是真牛,制造的东西皮实耐造,拉上几百斤都不成问题。
正当许大茂准备锁门之际,娄晓娥新烦恼又来了。
“大茂,这家里没个人,安全吗?”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担忧什么,无非就是床下那些黄白之物和巨款。
可她不知道自己身负系统,那些东西早就被他收入空间,还担心个锤子。
“娥子,你不用担心,既然你己交给我保管,我肯定会负责藏好,保证不会有知道。”
“那好吧!”
娄晓娥不知许大茂哪来的自信,但她就是莫名相信。
锁好门,许大茂推车就准备走,这时聋老太太房门突然打开,接着就看见周秀英搀着她往外走。
许大茂看见二人就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聋老太太见状很是不满,她先是冷哼一声,然后立马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脸,看向娄晓娥。
“姑娘,你是叫娄晓娥吧?长得真俊,以后在院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