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吊死老槐树的……怯懦的姑娘?
这个念头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绝望和悲凉,如同冰冷的沥青,将我整个人缓缓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李老栓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嘶哑的呜咽。村民们默默地将他搀扶起来。有人找来一口薄皮棺材,准备收敛那堆散乱的白骨和那件红嫁衣。
就在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块骨头放入棺材时——
“呼……”
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猛地灌进了破败的屋子。
覆盖在白骨上的那件大红嫁衣的衣角,被风掀起了一瞬。
衣角之下,那堆散乱的白骨最底下,靠近脊椎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那动作极其轻微,快得如同错觉。
像是一根细小的肋骨,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极其短暂地……痉挛般抽动了一瞬?
火把的光芒摇曳着,阴影也随之晃动。
当我再次凝神看去时,那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白骨。
是眼花了吗?
还是……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更加粘稠的寒意,如同活物般,悄无声息地顺着我的脊椎,缓缓爬升,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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