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心知已经希望渺茫,但是仍有一份不甘心支撑着他,留在这里。
“森医生,随便坐吧。”
真岛绫动作随意的与他擦肩而过,随后走到旁边,给自己和森鸥外倒了一杯水。
他的表情与动作没有丝毫的防备,对待森鸥外的态度也与往常一模一样。但这并没有让森鸥外放松下来,反而体会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沉重。
如果说通过真岛绫名义叫回身处国外的大佐干部已将他的意图挑明了一半,那在他身处地牢时,外面被清理掉的暗线……无论如何,再次见面对方的态度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平静。
事实上,如果是森鸥外自己身处真岛绫的优势地位,他绝对不可能毫发无伤甚至是以无罪状况走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