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之中,常云雾消失了多日,太子妃心中想着事情对此很是忧心,甚至都忍不住准备找萧念窈询问,这常观主去了什么地方,怎会凭空消失了……
就在太子妃焦急之时,常观主突然就回来了。′p,a¨o¨p^a?o¨z*w~w_.-c/o,m+
不过回来后的常观主明显有些气息萎靡,戴上了帷幔面纱,将自己藏在了面纱之后。
“云姑娘?”太子妃寻来的时候,见着常云雾这打扮吓一跳。
“咳咳……”常云雾轻咳两声,目光透过帷幔面纱看向了太子妃眸色意味不明的笑道:“上官家实在有本事,难怪竟敢借太子的命。”
“什么!?”太子妃听着这一句话顿觉得手脚发软后背发凉。
“龙子龙孙,龙气龙运。”常云雾近乎咬牙切齿冷笑两声说道:“一只畜生竟也想借天道改命成仙。”
太子妃面上神色一变再变,几乎有些站不稳,颤抖着声音询问道:“观主此言……难道真的是我弟弟……”
常云雾压着嗓子又咳嗽了两声,气息显得愈发萎靡了,她停顿了好久方才说道:“他不过是个分载的容器罢了,幕后操纵者是一只恶臭的畜生,此番是我轻敌了,叫那畜生给暗算了。.d~1\k!a*n¨s-h-u¢.¨c′o?m/”
常云雾抬起手道:“我需要休养,太子妃务必将人留在宫中。”
常云雾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彻底沉寂了,太子妃满脸恍惚走出了殿外,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事竟是当真跟自己弟弟有关。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子妃有诸多想要询问的,但是都没机会问,因为她刚刚亲眼看到,常云雾那裸露在外抬起的手背上,隐约可见两道如同白瓷碎裂的裂痕。
那端坐在帷幔内的身影像是失去了活人的鲜活,让人看着不免惧怕。
太子妃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寝殿之中,纷乱的思绪还未来得及理清楚,就听到外边万氏那熟悉的嗓音传来:“惫懒的东西,又在这偷懒!?莫要以为太子妃好说话就这般没规矩!”
“还不滚下去!”万氏的声调刺耳张扬。
以前太子妃听着这样的声音,总觉得母亲这都是为了自己,所以才这般严厉。
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她好像透过这刺耳的嗓音,隐隐约约看到了母亲那狠厉的嘴脸。
太子妃浑身僵住,她不知道弟弟的事情父亲和母亲在其中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是不知情还是知情?
“怎么关着门?”万氏推门而入,看着那脸色苍白坐在位置上的太子妃,微微皱眉询问道:“怎么脸色如此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太子妃偏开头,躲开了万氏的目光低声说道:“只是有些累了。”
“那女医呢?该用到她的时候倒是不见了踪影。”万氏转头就准备让人去请。
“母亲。”太子妃拉住了万氏,很是勉强说道:“我让人关了那女医的禁闭,上次……太子多问了我两句那女医的事,我觉得心里不痛快,日后还是别让她来正殿了。”
万氏听着这话顿时笑了,很是欣慰的看着太子妃说道:“你早该如此了,我就说那蹄子不像是个好的,指不定有什么别的心思。”
太子妃垂着眼没说话,万氏低声安抚了两句,就让太子妃自己好好休息了。
万氏才离开没一会儿,突然慌张万分的跑了回来,口中还在叫嚷着:“快,快叫太医啊!你弟弟晕倒了!”
“晕倒了!?”太子妃神色一震,连忙站起身朝着偏殿去了,一边着急慌忙的让人去请太医。
“儿啊!”万氏哭成了泪人,坐在上官承望的床边抹眼泪。
“弟弟怎么会突然晕倒?”太子妃皱眉询问道。
“奴婢也不知,郎君就是在窗边坐着看书,突然就一头扎倒昏迷不醒了。”旁边伺候的宫女吓坏了,连忙回答着说道。
太医来的很快,见到为上官承望把脉之后却是一头雾水说道:“太子妃娘娘,郎君身体康健,气息平稳,微臣并未查出其有任何病症不适,如此瞧着倒像是睡着了。”
太子妃拧眉:“若是睡着了岂会叫不醒?”
太子妃心中焦急,她还没查清楚事情始末,自然不能让弟弟有事,当下勒令太医再查。
而旁边原本在垂泪的万氏却不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止住了泪意,垂着眼低头看着上官承望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医查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