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是回来的晚就不必等姑爷用膳。”银钏默默点头说道。
萧念窈沉默了,垂眸摆弄着桌上的首饰盒。
前世与谢安循做夫妻之时,也曾有一段时间谢安循官署之中事多,从官署回府那点路谢安循都嫌麻烦,足足半年时间,便是回家也是匆匆去拜见祖母和父亲,然后又走了。
岂会多见萧念窈一眼?
谢安循说,他们是夫妻,日后多的是时间相处,叫她要懂事,要体贴。
如今陆奉行这从卫所至家中,怕是有十多里路途,他竟是能忍受?
之后一段时间,陆奉行始终日日归家,有时早一些天色未暗,有些晚许多己是天黑如墨了,只是不论多晚他都会回来,在偏屋里洗了澡再钻进正屋里打地铺睡下。
九月初,重阳将近,卫所里的事终于顺畅了。
萧念窈在某一天醒来,竟是看到陆奉行还躺在床下,顿时有些意外,甚至不太适应。
“醒了?”陆奉行早早就醒了,只是并未起身,反而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本书,正举着在那看。
“三爷今日未去上值?”萧念窈拢了拢垂落在胸口的长发,轻轻眨眼询问道。
“忙了多日,今日休沐。”陆奉行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熟练的将地上的铺盖卷起,抱着放置去一边。
萧念窈看着咬了咬唇说道:“如今己是金秋之月,天气日渐转凉,三爷还是不要再睡地上了。”
陆奉行穿衣的动作一顿,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随后伸手将腰带一系扬唇应着:“好。”
“那我叫永才把我的衣裳也收拾放过来?”陆奉行盯着她看。
“……”萧念窈沉默了,她本意是想让陆奉行回去偏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