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话。”
“儿啊!你是叫人下降头了吗!?”吕氏听着谢安循这话倒吸一口冷气,上上下下端看着谢安循,简首有些怀疑这还是自己儿子吗?
“休要再做那糊涂事了!你没听刚刚萧家大姑娘是怎么叱骂母亲,叱骂宁远侯府的?”吕氏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堵得慌,当下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你莫要再执着了。”
“此来陆家你爹尚且不知,与其想着己成了别人媳妇的萧大姑娘,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你爹!”
吕氏就是再宠溺儿子,也不可能犯了蠢,能做的她都做了,若再不识好歹,当真闹去了皇帝跟前。
那坏的就不是两家关系,那是圣上跟前站着的位置了!
吕氏连拖带拽的把谢安循给训回了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靖安伯府的人又来了,那可真是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然后将原本跟着喜轿送来的嫁妆一分没少的全拉走了。
这下好了,吕氏去陆家的事儿瞒不住了,侯府老夫人当即就把吕氏给叫过去了。
“儿媳也是没办法啊……”吕氏跪在宁远侯老夫人跟前,泪眼婆娑的哭着。
“孩子们糊涂就算了,你都多大岁数了,你也糊涂!?”曹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那咚咚的声响听得人心头发憷,多年掌权侯府叫老夫人看起来威严肃穆,年老之后那涂抹的发白的面容更有几分凶恶。
“我看你是管家给自己管的忘了身份。”曹老夫人冷眼盯着吕氏道:“待侯爷回来好好去请罪,自己去佛堂跪半个月。”